"也是對你負(fù)責(zé),免得有一天,你被你孩子弄死,你自己都不知道。"
蘇珺猛地從蔣海林懷里坐起來,揚(yáng)手就要打徐晏清。
被他抓住手腕。
蘇珺流著眼淚,"你把他們放了!"
"那就讓我看看,你的母愛有多少。"
徐晏清松開手,重新坐回了位置上,拿起手機(jī)看了一下時間,"我沒那么多功夫陪你們在這里廢話,更沒時間聽你們講大道理,追究誰對誰錯的問題。小時候沒人教我,現(xiàn)在我三十歲了,這種道理就不必來跟我說了。"
蔣海林:"那你想我們怎么樣要怎么樣你才肯把人放了"
蘇珺冷笑,"蔣海林,你還沒看清楚嗎他根本就沒有人性,你跟他講這些根本沒用。魚死網(wǎng)破吧,大家都別好過。我知道對付你沒用,那就對付陳念……"
蔣海林一下捂住她的嘴,"你能不能為自己的孩子做點事!這么多年,我一直由著你,想方設(shè)法的想要溫暖你,想讓你明白,這世上有人在乎你,我和兩個孩子都在乎!沒有人需要你有多強(qiáng),多優(yōu)秀,一家人好好在一起,不好嗎"
"這些年來,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我每一天都在堅持讓你回家吃飯,堅持一家人都在一起,每年一起出游,每周不管在忙都要過家庭日。我做的一切的一切,你都看不見。你的眼睛里只有那些讓你不開心的人和事。總是想要跟你三妹掙個高低,我和孩子的作用,只是你用來偽裝自己,給自己按上一個家庭和美的背景,做給老爺子看。"
蘇珺眼眸顫了顫,想要辯駁,可嘴巴被蔣海林牢牢捂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蔣海林深吸一口氣,"我想我為你做的夠多了,看在我做了那么多的份上。我求你,我求你給我孩子一條活路,他們的人生才剛開始,你沒有權(quán)利拿他們?nèi)ヴ~死網(wǎng)破!"
由始至終,裴堰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。
他安靜的坐在那里,目光落在蘇曜的身上,看不出來在想什么。
徐晏清又點了一支煙,騰出一只手,摸了摸陳念的頭。
蔣海林此刻正在深情訴說。
"別讓你的每一個孩子,都對你心寒,甚至憎恨你,厭惡你。即便他們都是你的工具人,那也是你耗費了心血,生下來的孩子。"
蔣海林說完,松開了手。
蘇珺瞪大眼睛看著他,半晌都說不出話來,"你也在責(zé)怪我"
蔣海林:"我沒有對不起你。"
蘇珺張著嘴,此刻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蘇珺側(cè)過頭,看向徐晏清,只能看到他的后影,他指間的香煙,燃了半根,結(jié)了一段長長的煙灰。
一切仿佛靜止。
沒有人說話,也沒有人再做任何舉動。
她看向裴堰,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連忙爬起來,走到裴堰身邊,"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,真正害死老爺子的人是他,你現(xiàn)在還要幫著他嗎"
裴堰收回視線。
現(xiàn)在蘇氏跟徐家研究所的合同已經(jīng)生效。
裴堰:"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