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這是我的習慣。那我先出去了。"
徐漢義點點頭,等人到門口,他又開口,"以你心理醫(yī)生的角度,你認為京墨這樣的情況,能好嗎"
徐庭:"什么"
徐漢義笑了笑,說:"振昌不想接受,是他的事兒。你在心理學方面那么厲害,京墨的情況,你肯定是最清楚的。"
徐庭想了下,說:"這種很難治愈,只能是控制。"
"那……晏清呢"
"他比京墨更難,但我覺得晏清對自己的情況應(yīng)該挺了解的,可以控制好自己。要不然,這些年也沒人覺得他有什么問題。"
徐漢義點了點頭,"我知道了。"
隨后,徐庭又給林伯送了早餐過去,這才坐下來,跟徐京墨一塊吃早餐。
到了晚上。
徐家另外兩房的話事人過來詢問祖宅的事兒。
那五千萬,是用祖宅做的抵押。
裴堰專門找了財務(wù)過來辦理了一下手術(shù),如今那地契已經(jīng)在蘇氏旗下。
這不是個小事兒。
其他房的人自然是要來過問,徐漢義作為族內(nèi)之首,自是要將所有的事兒,全部都交代清楚。
包括徐振生的事情。
畢竟之前也鬧的沸沸揚揚,這可是有損徐家聲譽的丑事。
不過因為是徐漢義自己大義滅親,所以徐家的聲望也算是保住了,畢竟現(xiàn)在為止,徐漢義還是徐家最大的代人。
只要他不歪,徐家的聲望就還能撐住。
徐漢義安排了一頓飯,飯后召開了家族會議,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。
將徐振生的那些事兒,仔仔細細說了一遍。
"也算是我的錯,是我沒教育好他,才讓他走這樣的歪路,做那么多錯。昨晚上,我也在祠堂受罰,子不教父之過,這個懲罰我該得。至于地契的事兒,因為那筆錢是從他們公司賬戶里出的,所以需要一點東西來抵押。"
"說到底蘇氏與我們是一家,晏清也算是蘇氏背后的掌權(quán)人。祖宅在他的手上,也等于是在我們自家人的手里,所以不必大驚小怪。只不過是走個程序,我們也要理解他們公司的操作。再者,往后說不定晏清就代替了我這個位置,對吧。"
徐晏清現(xiàn)在的成績,只要是徐家的人都知道。
說著,徐漢義還撥通了徐晏清的視頻電話。
徐晏清那邊現(xiàn)在是早晨。
"各位叔伯,請你們放心,祖宅的地契現(xiàn)在在我手里,作為徐家人,我一定會保證祖宅在我們自己人的手上。我本人是沒有那么多錢,但救京墨的事兒迫在眉睫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"
他們看到徐晏清這樣說,倒是放心了不少。
徐漢義同徐晏清寒暄兩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其中一個叔父說:"有徐晏清這句話,那我們也就放心了。主要這祖宅是萬萬不能動的,這祖宅一動,不就是動搖了根基嗎可不是什么好兆頭。"
徐漢義:"那是自然。"
"老爺子,你有沒有聽到消息,聽說有人想翻戚崢崴的案子,據(jù)說當年他研究的那個藥劑,現(xiàn)在竟然出現(xiàn)在了市面上。有人就懷疑,說不定當時研究那反人類藥劑的不是他,是另有其人。您當初可也算是這件事里頭的人,這件事兒,應(yīng)該不會牽扯到咱們徐家吧"
徐漢義眉頭皺了皺,他可沒聽說過這一茬,"你從哪兒得來的消息"
"就聽別人說了一嘴。"
徐漢義嚴正道:"徐家當然不會牽扯到這種事情里。別人隨便說說,咱們自家人就不要人云亦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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