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森那邊一無所獲,又想著要不要潛水下去直接抓魚。
尉邢聽他發(fā)火,便起身過去,順便讓陳念進(jìn)房里看一下盛恬。
陳念看著他走開,坐了一會才進(jìn)去里面。
盛恬有點(diǎn)發(fā)熱,身上裹了兩床被子還覺得很冷。
藥箱就放在旁邊。
陳念翻了翻,從里面找了退燒藥出來,給盛恬喂了進(jìn)去。
還擰了毛巾給她擦了擦臉,毛巾有點(diǎn)冷,盛恬被冰到。
她軟綿綿的叫了一聲,伸出手把毛巾扯掉。
手腕上是被掐住來的紅痕。
被子下,她沒穿衣服,她原本想起來穿,但身子骨難受,一拖再拖,就沒起來。
這會被鬧醒。
她覺得頭疼,吞咽口水的時候,喉嚨劇痛。
"你……你怎么進(jìn)來了。"
"穿衣服嗎"
陳念隨便從地上拎了一件衣服,遞給她。
盛恬咳嗽了幾聲,"喉嚨好痛。"
她坐起來,揉了揉脖子,她從昨天就開始不舒服了,跟尉邢說了,但他不理。
導(dǎo)致她現(xiàn)在身上哪兒哪兒都疼。
陳念給她水。
她喝完,就準(zhǔn)備去洗澡。
也不管陳念就在旁邊,直接掀開被子。
陳念直觀的看到了她的身體,看到了她身上斑駁的痕跡。
管不得,她好幾天都沒出來,這模樣也下不了床。
盛恬吸了吸鼻子,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因?yàn)轭^暈又坐了回去,房內(nèi)開著暖氣,但她還是覺得很冷,她閉著眼,笑了笑,說:"你心里一定在笑話我吧"
陳念:"用我扶你嗎"
盛恬抬起頭看向她,眼眶紅紅的,她眼周都是紅紅的,估計(jì)是發(fā)熱的緣故。
兩人對視片刻,盛恬自己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洗澡。
管森他們釣了兩條魚上來。
幾個大男人也不會煮。
最后,尉邢把陳念拎出來,讓她把魚做出來,還讓她熬個粥,還剩下一點(diǎn)米。
"你們幾個在旁邊搭把手,順便盯著她,別讓她搞小動作。"
尉邢交代完也沒走,拉了椅子坐在一旁。
幾個人都盯著陳念做事。
她做的慢吞吞,先把粥熬上,然后處理兩條魚。
她想到了過年時,徐晏清做的那條紅燒魚。
嘭的一聲,手上的刀子掉落。
管森他們反應(yīng)極快,差點(diǎn)要上前把人扣住。
還是尉邢叫住了人。
陳念把刀子撿起來,眼淚無預(yù)兆的掉下來。
她不太會做魚,弄干凈就直接清蒸了。
她就站在旁邊發(fā)呆。
尉邢一邊抽煙,一邊盯著陳念。
管森瞧了眼,想了想帶著另外三個人去了外面。
其中一個問:"怎么了,森哥邢爺這是看上了"
管森也摸不清楚,"不知道。"
不由的又朝里面看了看。
尉邢收回了視線,喝了口白開水,說:"徐晏清要是沒死,估計(jì)得剝了你一層皮吧。他是徐家人,你一姓戚的,也不該跟他攪合在一起。"
"你也姓戚"陳念抬手,慢慢抹掉自己臉上的眼淚,隨口問道。
"我可配不上這姓。"尉邢換了個地方坐,正好面朝向陳念。
陳念垂著眼簾,說:"我也配不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