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念這一次,什么話都不說,什么也不做,就只是看著他,等著他開口。
沉默半晌。
徐晏清的神情都軟了下來,伸手要去拉她的手,陳念一下躲開,順便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,說:"說話就說話,你不要動手動腳。"
徐晏清:"剛剛你自己也動手了。"
他這語氣,聽起來還有點兒委屈。
陳念:"你是男的,君子動口不動手,聽過沒有"
徐晏清二話不說,直接上手,一下將她抱到身上,"你對我有什么誤解我什么時候是君子了"
倒也是。
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開始,徐晏清就沒做過君子。
能動手的時候,從來也不動口。
陳念扭動了一下身子,到底也沒有強(qiáng)烈的反抗。
徐晏清將她的雙手鎖在身后,"仔細(xì)想了想,好像還是離不開你,一想到如果我不在了,你有可能改嫁,就不能接受。我這種強(qiáng)人所難的毛病,應(yīng)該是一輩子都改不掉了。"
陳念別開頭不去看他。
"我說一百遍,你就原諒我"
陳念余光看過去,微微仰著下巴,姿態(tài)抬得高高的,說:"不夠了,現(xiàn)在要三千遍了。"
"好啊,只要你受得住,我愿意說。"
話音落下,他的唇就貼上來。
吻的陳念意亂情迷的時候,在她耳邊說了聲我愛你。
旋即,每進(jìn)一步,他都會故意的貼在她耳邊說一次,生怕她聽不到,就專門貼在她右邊耳朵。
他貼的太近,混合著溫?zé)岬臍庀?噴灑在耳蝸內(nèi)。
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,從耳蝸直擊心口。
之后的時間,陳念的耳邊就縈繞著我愛你,他真的是說到做到。
每一下,說一次。
結(jié)束的時候,還問她,"我說了幾次"
陳念怎么會知道
她微喘著氣,整個人還沒從云端上下來。
徐晏清:"三千遍一次性說不完,分開來慢慢說,下次記得數(shù),要不然就得作廢從頭開始。知道嗎"他一邊說,一邊撩開她的頭發(fā)。
陳念這會趴在床上,臉頰枕在他的手掌心上,臉頰微微泛著潮紅,輕微喘著氣,并沒有回應(yīng)他的話。
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(jìn)去。
徐晏清親了親她的眼尾,撥弄了一下她的耳朵,"聽到?jīng)]有"
陳念扯開他的手,自己抓了個抱枕過來,說:"沒聽見。"
陳念趟了一會,就被徐晏清抱去衛(wèi)生間洗澡。
陳念全程閉著眼睛,累的腳指頭都不想動。
難得,她這次全過程都沒有出現(xiàn)異常。
第二天。
他們早早起來,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,就出發(fā)去了機(jī)場。
陳念還禮貌的跟溫夫人交代了一聲。
下午三點半,飛機(jī)落地東源機(jī)場。
南梔沒來接,是應(yīng)淮序過來接的人。
陳念給她發(fā)微信,她也沒個回應(yīng)。
"南梔呢昨天還說要親自來接我。"
應(yīng)淮序道:"她有點事,就讓我過來接你們,一會送你到她那邊。"
"哦。"
應(yīng)淮序說這話的時候,神情淡淡的。
上了車,陳念又多嘴問了一句,"沒什么事吧"
"沒事。"應(yīng)淮序關(guān)上車門。
陳念立刻看向徐晏清,"你覺得有沒有事"
徐晏清:"他不是說會送你過去嗎到時候就知道了。"
他們跟應(yīng)淮序分開兩輛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