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源市。
湯捷他們來這一趟,算是秘密行程,明面上還是找了個妥善的理由。
因為是秘密行程,除了傅維康幾個知道,沒有其他人知曉。
傅維康讓陸予闊安排了車子過來接人,還給他們安排好了入住酒店。
一行人,徐晏清走在最后。
陸予闊搭了下他的肩膀,說:"好久不見,你坐我車,咱們敘敘舊"
湯捷擺擺手,示意他去。
徐晏清一只腳都已經(jīng)踏上保姆車,又收了回來。
陸予闊關(guān)上車門,揮了揮手,示意司機開車。
隨后,徐晏清上了陸予闊的車,他習(xí)慣性坐在后座。
陸予闊嗤笑一聲,說:"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。"
陸予闊跟在保姆車后面,一路勻速行駛,保證安全。
"現(xiàn)在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徐教授了"
徐晏清淡聲說:"可以。"
陸予闊嘖了一聲,這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,又狂又傲慢的。
他其實挺想問問陳念的情況,但礙于徐晏清是個小心眼的主,他還是作罷。
想了想,還是回歸正題,說:"這病毒你們那邊研究的怎么樣能查到來源嗎"
"一切以官方為準(zhǔn)。"
"是人為吧,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出現(xiàn)特效藥。"
這車上就他們兩個,陸予闊說話就沒什么忌諱。
徐晏清沒接腔。
由著,徐晏清一向話少,所以陸予闊也習(xí)慣他不回答。
陸予闊想了想,又說:"說來奇怪,我覺得我能拿到藥,是他們放水了。最開始,我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,也嘗試過用陸家的渠道去買藥。但對方應(yīng)該是知道我的身份,所以我就沒拿到。但這一次,格外的順利,仔細(xì)想想我就覺得不對勁,你說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"
"不過,也無所謂這里頭有什么問題,反正現(xiàn)在我是拿到了特效藥,也證明了這藥的真實性。接下去,就要好好查查這特效藥是怎么來的,才是最重要的。這幾個月,人心惶惶,最忙的要屬火葬場和醫(yī)院了。這事兒,要真是人為,那這背后謀劃的人,誅九族都是輕的。"
徐晏清:"你專心開車。"
意思是讓他少說兩句。
話音落下,陸予闊熬了半個小時沒吭聲。
之后,還是絮絮叨叨說了不少,這幾個月醫(yī)院里的事兒。
到了酒店。
陸予闊送湯捷到房間,徐晏清的房間就在湯捷對面,走之前,他又順道過去跟徐晏清說了一聲。
陸予闊敲了敲門。
好一會,徐晏清才來開門。
看到他站在門口,眉頭不自覺蹙了蹙,"有事"
"有點事。"
陸予闊進去,順手掩上門,想了想,才道:"你能給我一個李岸浦的聯(lián)系方式嗎我爸感染了病毒之后,身體比之前更弱了,他心里總記掛著李薇安,他都這樣了,我也就順著他這一次,幫他找找人。"
戚靜姝離開以后,陸國華沒怎么開心過,對一個病人來說,心情很重要。
陸予闊站在自己母親的角度,對于陸國華那么惦記另一個女人,他當(dāng)然不高興??烧镜疥憞A的立場上,他又好像能理解那么一點點。
畢竟都是男人,男人什么心思,男人最清楚。
家里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,陸國華慎重的跟陸予闊說過一次,對于陸予闊的母親,他沒有絲毫虧欠,即便到了現(xiàn)在,陸予闊母親家的那些親戚,陸國華都有扶持。
只要是他能力所及,他就沒有吝嗇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