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天師離開了商家,給侯家二爺侯振南打了個電話。
"呵呵,侯二爺,近來可好啊。"
侯振南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套睡衣,說道:"原來是鐘天師啊,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,難道我兒子的結(jié)婚禮物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"
"那是當(dāng)然了,我這邊剛剛準(zhǔn)備好,就給你打電話了。"鐘天師嘴角露出一絲陰損的笑容說道。
侯振南的兒子即將大婚,為了送給兒子一個絕無僅有的結(jié)婚禮物,他才求到了鐘天師的府上。
花費(fèi)了大價錢,拜托鐘天師一定要弄出一個拿得出手的禮物。
畢竟鐘天師制作的禮物,那都是開了光的,不說好運(yùn)連連,起碼能保護(hù)一家平安。
有很多大富豪,去廟里給后代求符,也不算什么新鮮事。
這種事情經(jīng)常發(fā)生,越是有錢人,就越信這個東西。
更何況,鐘天師也的確有些真才實學(xué),不然只靠一張嘴,又怎么可能忽悠到省城的這么多有錢人呢。
"明天晚上我有時間,不妨你就過來取走吧,我保證你對這個物件滿意。"鐘天師說道。
"明晚嘛,好像不行啊,明晚我要在家中,北宇集團(tuán)的林策,已經(jīng)送上了拜帖,要來拜訪老爺子,我要留下來作陪。"
"聽說這小子,在省城動靜不小,呵呵,我倒是也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么能耐呢。"
鐘天師一聽這話,頓時眉頭一挑。
"哦還有這事"
一瞬間,鐘天師的腦子里就有了一個注意,笑了笑說道:
"林策先生年輕有為,我也久仰很久了,這樣吧,明晚我來做東,請老爺子和林策先生,一起吃個飯,大家一起認(rèn)識一下,可好"
"額,這個嘛……"
侯振南有些猶豫了起來,林策送上請?zhí)?特意來拜訪老爺子的,這怕是不合禮數(shù)吧。
鐘天師見狀,說道:
"不妨事,我也有段時間沒見到老爺子了,正想給老爺子算算運(yùn)勢,你也知道我這人最喜歡結(jié)交五湖四海的朋友,您們能過來,我便破一次天機(jī),算一下老爺子的下一道坎在哪里,如何"
侯振南一聽這話,頓時高興了起來,說道:
"鐘天師,這怎么好意思呢,我們都知道,您是輕易不給人勘破天機(jī)的啊。"
"呵呵,這沒什么,我對侯家也是敬仰不已,不然,我又怎么會接受給你兒子做禮物這個苦差事呢。"
侯振南眉開眼笑,覺得顏面有光,說道:
"既然如此,那就有勞鐘天師了,我會給父親說一聲的,他想必應(yīng)該也會答應(yīng)。"
和林策比起來,鐘天師的面子,自然是要給的。
更何況,鐘天師還答應(yīng)給老爺子算上一卦。
鐘天師又說了兩句,便掛斷了電話,嘴角浮現(xiàn)出一絲冷漠的笑意。
"哼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(fèi)工夫啊。"
他正愁沒辦法接近林策呢,這機(jī)會不就來了嗎。
"來人。"
他冷喝了一聲。
一個黃衣弟子隨時在門后應(yīng)著,此時聽到鐘天師叫人,急忙走了進(jìn)來。
"師尊,有何吩咐。"
"去鎖龍苑準(zhǔn)備一下,明天夜間,我會過去,把鎖龍井打開,讓它吸收足夠的精氣,去吧。"
黃衣弟子渾身一凜,答應(yīng)了一聲,恭恭敬敬的退去了。
鐘天師還是不放心,又占卜了一卦,看了看卦象,不由得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"明天倒是個好日子啊,天時地利人和,全都占了。"
"林策啊林策,即便你武力再強(qiáng),焉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"
……
第二天,林策去北宇集團(tuán)轉(zhuǎn)了一圈,見沒什么事,便回來了。
別墅之中,林婉兒正在跟名師視頻,練習(xí)唱歌技巧。
他原本還在等著商家的動作,但是一直等到下午,卻遲遲沒有商家的消息。
甚至連新聞都沒有。
這就奇怪了。
商志超怎么也是省城娛樂圈的一個大佬,而薛源那就更不用說了,是一個實力派唱將。
這兩人任何一個人出事了,都會上新聞的啊,怎么今天的新聞卻這么平靜呢。
林策絕不會以為商家是怕了自己,而不敢將這件事公布出去。
"難道,這商家背后還在蘊(yùn)藏著什么陰謀不成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