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心事重重的,你認識死者?”林真真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“王遠曲,新調(diào)過來的縣長,這次真的麻煩了。”陳陽嘆了口氣。
他本來打算,忙完手頭這個案子,就好好休個假的。
攤上這事兒,假肯定休不成了。
“天啦!”林真真震驚地捂住了嘴。
“你剛才看清開過去那輛車的車牌了嗎?”陳陽問道。
“沒有,天太黑了?!绷终嬲嫦肓艘幌禄卮?。
“我也沒看清。”陳陽苦笑著說道。
事情發(fā)生的太突然,加上外面下著大雨,兩人都沒能看清兇手的車牌。
陳陽拿出手機,依舊是沒有信號,但是可以撥打報警電話。
他臉色嚴肅地撥通報警熱線。
“我是市局治安大隊的陳陽,在回市區(qū)的途中,遇到了一起槍殺案,死者是王遠曲,立刻通知市局刑警隊,過來支援。”他簡意賅地說道。
“請陳隊別掛電話,我立刻找領(lǐng)導過來處理?!苯泳€小妹語氣緊張。
過了幾分鐘,電話里面,穿出一個陳陽熟悉的聲音。
“陳陽,你那邊情況怎么樣?”朱潛在電話中問道。
“報告朱局,我和林記者在一起,車子拋錨了,兇手在殺人后開車逃離,對方出手果決,我懷疑是職業(yè)殺手?!标愱栒f道。
“死的是王遠曲?”朱潛語氣凝重。
“對,就是新來的王縣長。”陳陽回答。
“你別亂動,我馬上讓石向偉帶人過來支援?!敝鞚撜Z氣急促地說道。
這件事情太大了,他也兜不住,需要立刻向市里匯報。
打電話后,陳陽瞇著眼睛,在腦中復盤槍擊案的整個經(jīng)過。
“兇手開的是一輛黑色豐田,車牌未知,開槍時果決迅速,應(yīng)該是早就踩好了點?!彼哉Z。
“這么晚了,王縣長這是要去哪里?”林真真疑惑地說道。
“不清楚,兇手的動機,王遠曲要去哪兒,這些都還有待調(diào)查?!标愱栒f道。
“你冷不冷,要不要我?guī)湍闳∨俊绷终嬲婵此庵蜃?,紅著臉問道。
陳陽盯著她誘惑的身體,心里一蕩,搖頭說道:“我不冷。”
如果換作平時,他免不了要跟她調(diào)笑一番,吃吃豆腐。
不過眼下,遇到這么大的案子,他實在沒心情。
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,石向偉帶人趕過來了。
持續(xù)了快兩個小時的暴雨,終于開始慢慢變小。
“陳陽,你沒事兒吧?”石向偉穿著雨衣,走過來問道。
“我沒事兒,給我一件雨衣?!标愱栒f道。
他穿著雨衣下車,和石向偉講述著案發(fā)經(jīng)過。
法醫(yī)在那邊檢查尸體,還有兩名警察,勘測周邊的痕跡。
“朱局連夜去市里開會了,死了一位縣長,還是被槍殺,這事兒小不了?!笔騻コ谅曊f道。
“先聯(lián)系交警隊那邊,調(diào)去沿路監(jiān)控,必須盡快鎖定兇手的車輛。”陳陽說道。
暴雨的天氣,影響到監(jiān)控的清晰度,但也不是沒有好處。
那就是暴雨天氣,出行車輛比較少,更容易鎖定嫌疑車輛。
“已經(jīng)讓人去做了?!?
“你還沒吃晚飯吧,我?guī)Я俗詿崦罪?,你要不要先吃點?”石向偉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“沒心情吃,你讓人給林記者送一份過去?!标愱栒f道。
他穿著雨衣,仔細搜查著現(xiàn)場,企圖找到有助于破案的線索。
“石隊,陳隊,有發(fā)現(xiàn)!”一名痕檢提著證物袋,快步走過來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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