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發(fā)騷!”徐英蕊肺都氣炸了。
陳陽伸出手,摸了一下她的額頭,說道:“發(fā)燒了,溫度這么高,肯定是發(fā)燒了?!?
“我沒有發(fā)騷?!毙煊⑷锩滥块W過無奈。
“徐總,生病了可得趕緊治療,要不我?guī)湍愦蛞会樛藷??”陳陽強忍著笑意說道。
徐英蕊又不傻,當然知道他說的打針,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又不是醫(yī)生,我不要你打針。”她又羞又氣地說道。
“誰說不是醫(yī)生,就不能打針了?你看你,臉都紅成這樣了,一看就是燒的不輕,得好好打一針才能退燒?!标愱柧拖矚g看她羞惱的樣子。
徐英蕊頓時被陳陽無賴的樣子,給弄的哭笑不得,尋思著他一晚上來了兩次,這會兒多半是在嘴硬,把心一橫,說道:“好啊,但我得先看看你這療法管不管用?!?
她就不信,陳陽能一晚上連著來三次,就算是牲口,也經不住這么折騰。
想到這里,她看向陳陽的眼神,帶上了一絲挑釁。
“徐總,你剛才這話,可就有些看不起人了,我可是最好的,不信你現(xiàn)在就試一試?!闭f完之后,陳陽直接壓了上去。
……
第二天,陳陽被枕頭邊上的手機鈴聲吵醒。
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拿過手機,身邊的被子還帶著余溫,但是徐英蕊已經不見了。
“喂,我是陳陽。”陳陽接通電話。
“陳局,不好意思一大早就打擾你,主要是大學城那邊,出了點事兒,我有些拿不定主意,需要向您請示?!睏罡本衷陔娫捓?,語氣恭敬地說道。
大學城那邊,是陳陽之前交代過,重點關注的片區(qū),所以在接到報案后,他不敢怠慢,第一時間就聯(lián)系了陳陽。
“出什么事兒了?”陳陽微微皺眉。
最近的事情,一件接一件,讓他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,但是航天研究所落戶大學城,又是絕密,由不得他不重視。
“有個女學生失蹤了,她的輔導員報了案,對了,那個輔導員好像認識你?!睏罡本衷陔娫捓镎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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