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匆匆抹了眼淚,跟在了蕭衡的身后。
床上,已經(jīng)鋪上了新的喜帕。
蕭衡知道,這是他母親無聲的催促。
他察覺到身后的腳步,便回過了身來,看向林鳶。
就見林鳶一張小臉上還掛著淚珠,如一朵柔弱的花。
眸中卻染著幾分嬌羞,注視著他,喚了一聲,“衡哥哥......”
輕輕柔柔的,只一聲便叫人酥到了骨子里。
這世上,只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住林鳶此刻這樣的一聲喚。
可......
蕭衡卻忽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來,沒有絲毫猶豫便劃破了自己的掌心,而后拿起喜帕,蹭了血上去。
林鳶被這一幕給驚呆了。
卻不等她反應過來,蕭衡就已經(jīng)將喜帕扔進了她懷里,森冷的聲音如是問道,“如此,夠了?”
用這一方喜帕,去堵悠悠眾口。
從此,蕭母不會冷臉,府里的下人也不會再亂嚼舌根。
林鳶怔愣住了。
她沒想到自己方才的一片深情,換來的只是這樣的羞辱。
蕭衡已是轉(zhuǎn)身往外行去。
卻不想,身后忽然就傳來了林鳶的質(zhì)問,“你既如此厭我,為何還要娶我!”
既然連碰都不愿意碰她,那為何不早早的就解除了婚約?
只聽著那道冷漠的聲音響起,透著無限涼薄。
“你我的婚約乃父母之命。”
也只有父母之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