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醫(yī)的身份,她也是萬萬不能暴露的。
正想著該如何回絕,就聽蕭何忽然開口道,“名醫(yī)避世而處之,與念念有緣才叫她醫(yī)治孩兒,劉大夫去了,怕是連那位名醫(yī)的面都見不到?!?
蕭父聞,眉心不由得緊擰,卻道,“那如今教了她又能如何?無人試針,她也學(xué)不會怎么治你,還不是白忙活一通?”
“那便不治?!笔捄紊裆?,一雙眸子落在前方,卻未曾看向任何人,“孩兒本就在五年前就被判了‘死刑’,是念念帶來了一點希望,而今卻因這點希望艱難,就要怪責(zé)到她身上......”
話說到這兒,蕭何方才看向了蕭父與蕭母,那雙清冷的眸子里隱隱閃動著幾分光芒,“我心疼她。”
最后那四個字,只讓滿大廳的人都是一驚。
喬念怔愣著,看著蕭何,全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四個字來。
但,轉(zhuǎn)念一想,或許蕭何也只是用這四個字來對付蕭父蕭母的而已。
想著,她便悄悄看向蕭父蕭母,果然見他們二人也都怔愣著,驚訝于蕭何對她的‘感情’。
嘴角不自覺微微勾起一抹弧度。
喬念想著,蕭何的這份‘感情’,看來是能成為她的擋箭牌的。
只是,喬念嘴角的這抹笑,落在蕭衡的眼里,就成了幸福的嬌羞。
心頭的怒火涌起,手中的茶盞被他緊緊捏著,仿佛下一瞬就會碎裂開來。
當(dāng)初他請旨求娶她的時候,她怎么說的?
她說荊巖才離世不久,他便要娶她,他不是人!
那,她呢?
如今她與蕭何的這份情,又算什么?
她憑什么見一個愛一個?
正想著,一只小手卻忽然搭上了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