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和傅琛,仔細查閱卷宗。
不管是謝清雅生孩子,還是替劉雨欣篡改dna檢測報告,都有馮如萍。
這事情,一定跟她有莫大關系,極有可能是她干的
“吳大姐,這個馮如萍很狡猾??!她只承認自己篡改dna親子鑒定結果,還堅持這是劉雨欣以死相逼,她心疼劉雨欣,才迫不得已做的。為此,她還專門錄音了。這是不是太刻意了?”
吳大姐回答:“如果馮如萍真的疼愛劉雨欣,又怎么會專門錄音撇清關系呢?她說擔心以后事情敗露,為了自證清白,但她忘了這叫做欲蓋彌彰,越描越黑?!?
傅琛點頭,“此地無銀三百兩!如果真的是她做的,那她和醫(yī)院資料管理工作人員蔣麗的死,也莫大關系,極有可能殺人滅口,要查查馮如萍和蔣麗之間有沒有特殊關系。”
秦明苦笑,“即使這些都是真的,但沒有證據(jù),也無濟于事?!?
吳大姐嘆息,“十八年前的事情,時間久遠,沒有證據(jù),馮如萍矢口否認。蔣麗之死,跟馮如萍也沒有直接證據(jù)。現(xiàn)在我都無法跟老領導交代?!?
就在秦明和吳大姐一籌莫展的時候,傅琛沉聲問:“吳大姐,正向不行,可以反向。馮如萍和謝教授是好朋友,她為什么要替換謝教授的孩子?”
“如果有恩怨,無非就是情,財,仇恨,嫉妒。馮如萍占哪一種呢?”
吳大姐一愣,有了新的思路。
“應該沒有仇恨,應該也不是錢,那就只剩下情和嫉妒。具體情況,等明天謝教授過來,我仔細問問她?!?
天色不早,傅琛回軍營,秦明住在派出所的招待所。
清晨,深城大學家屬院。
謝教授一身灰色運動服,腳上穿著運動鞋正在家屬院的休閑廣場上繞圈跑步。
只要天氣允許,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謝教授運動鍛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