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青璇抿了一下唇,低頭道:“是
白發(fā)男子已經(jīng)出去了。
殷青璇吐了口氣,又在琴臺邊坐下,試著奏了幾個音階,心中卻是一陣煩亂,不由拂住了琴弦。
定是被夜景煜給影響到了。
想到他昨日那番說辭,殷青璇不由一陣惱怒。
他口口聲聲說放徐之媛出宮,心中卻還是信她。
他一直不給徐之媛封號,不過是掩她耳目罷了,說到底夜景煜就是一個大豬蹄子。
呸。
什么喜歡她,什么只愛她一個,都是騙子。
想到她留在金梧宮那七大缸靈泉水,殷青璇不由一陣心疼。
與其給他泡,還不如給白雪那個狗子,至少它真正的忠心于自己。
心神難靜,曲樂更是奏不出來,不由坐在琴臺上,和鳳儀琴對著眼。
卻見董子魚抱著小南風(fēng)從外邊走入,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前輩,你的孩子尿了
殷青璇抬起了頭,頓見董子魚的袖子上還在滴水,臉上更是夸張,鼻孔耳朵全都用布堵住,里邊卻仍有血絲滲出,眼角也有血跡,看著猶如厲鬼,十分嚇人。
殷青璇趕緊把兒子抱了過來,嗔怪的說道:“你這是什么造型,也太嚇人了吧
董子魚扯下了布條,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血,委屈的說道:“那曲子我聽了都要走火入魔了,前輩居然沒事,不愧是前輩
殷青璇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,果然沒再流鼻血,看來她真的適應(yīng)了。
難道這曲子也像是玄幻電視里演的那樣,專門攻擊武功高強的人,她不會武功,所以沒事?
再想到白發(fā)男子每次彈奏之后,臉色也很不好,估計就是了。
“你師叔呢?”
殷青璇把兒子放到了榻上,直接隔空取物,拿出了一個尿不濕,撲在了小南風(fēng)的小屁股下。
一旁的董子魚都看呆了眼,這東西是從哪拿出來了,這速度也太快了吧,看來這位前輩果然有著很高深的修為。
他愣了一下才說道:“師叔出去買菜了
殷青璇一頓?!斑馈?
“怎么了?”董子魚問。
殷青璇翻了個白眼?!皼]什么
白發(fā)男子給殷青璇感覺一直都是不用吃飯和上廁所的,看來再高的人也免不了新陳代謝。
“你師叔說他可能會在不久之后要離開,他要做什么去啊?”
說話間,殷青璇又拿出了一盒爽身粉,拎著小南風(fēng)的小腿,在他小屁股以及腿彎上都拍了粉。
小南風(fēng)以為殷青璇在和他玩,頓時打起了挺,嘴里發(fā)出了呵呵的笑聲。
殷青璇已利落的給他穿好了尿不濕,董子魚這才從驚愕中反應(yīng)過來。
傻愣愣的問:“前輩,你的東西都是從哪里拿出來的?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