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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泰元被他搞得說不出話。
秦禮反倒是高看他一眼。
都說裴成仁家的小兒子嘴直又叛逆,在他看來,這小子卻沒那么討厭。
畢竟有話他是真說,有理他是真罵。
可惜,這小子和時(shí)凜關(guān)系好,注定不能為他所用。
秦禮收回視線,目光繼續(xù)索性在姜泰元身上。
說完了,也罵完了,我們可以聊聊遺產(chǎn)繼承的事了
你妄想。
姜泰元?dú)獾煤粑贝伲簺]有見到小菱之前,我就算是死,遺產(chǎn)也只能是一個人的。
誰是你的好兒子,姜邑嗎
秦禮輕笑,語帶淡淡的譏諷:這么多年了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護(hù)短,嘴上說著對我有愧疚有什么用,到最后,什么也不肯給我半分。
既然如此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
秦禮拍了拍手,就有兩個黑衣人從右側(cè)的通道里走出來,手里還押著一個戴頭套的人。
他們走到姜泰元面前,把頭套摘下來。
一張鼻青臉腫的年輕男人臉露了出來,狼狽,可憐,五官眉眼和姜泰元有幾分相像。
小邑!
姜泰元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
姜邑被狠狠的摔在地上,嘴里吐出一口鮮血。
爸,爸你快救救我,我要被這個白眼狼給打死了,嗚嗚嗚,你快救救我,我不想死,我要出去!
姜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再也沒有往日里飛揚(yáng)跋扈的風(fēng)采。
姜泰元寵兒子慣了。
第一次看到兒子被揍成這個樣子,心疼得無以復(fù)加。
你究竟想做什么
秦禮說得輕描淡寫:沒什么,只想要屬于我的那一半遺產(chǎn)而已。
你放屁!
沒等姜泰元開口,姜邑激動地大叫:我家的遺產(chǎn)都是屬于我的,什么時(shí)候?qū)儆谀阋粋€外人了,想跟我爭家產(chǎn),你做夢!
秦禮嫌棄地掏了掏耳朵,甚至都沒瞥他一眼,漫不經(jīng)心地下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