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聽到這個身份,直接懵了,一時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陸醫(yī)生的老婆殺來了
不過看這張臉,確實和陸知白手機屏幕上的女人很像,她一時猶猶豫豫,拿起內(nèi)線電話,準(zhǔn)備給上面報備。
正好這時,韓深回來了。
他一眼看到鐘雪,差點沒嚇?biāo)馈?
鐘、鐘小姐
他隱瞞的天衣無縫,這祖宗怎么找來了
你來的正好。鐘雪說,給我開通一張電梯卡,再去給我買點東西。
啊
表單已經(jīng)發(fā)在你手機上了,去買。
韓深懵懵的,想開口說什么,但是對上鐘雪那雙冷漠要殺人的眼神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訕訕地讓護士放人。
這位真的是陸總的老婆,你們放她進去吧,記住不要讓人打擾。
說完,他自己先開溜了。
誓必遠離修羅場。
護士得到指令,這才刷了閘機卡,給鐘雪開了一個門。
鐘雪重回病房時,陸知白正在一點一點的摸床頭柜上的新水杯,因為剛才打翻了一個,他探索的十分小心翼翼。
鐘雪徑直走進去,先他一步搶過保溫杯,擰開蓋子,試探水溫,然后放進他手里。
陸知白怔愣住。
喝。鐘雪只有一個字。
你怎么回來了
別廢話,快喝。
鐘雪只要低頭,就能看到他微微干澀的唇,和以往的模樣大相徑庭。
他隨性,溫和,脾氣好。
這是他對外一貫的偽裝面具。
只有鐘雪明白,他的骨子里究竟有多驕傲,即便是狼狽不堪,即便痛到死,也不會輕易麻煩別人。
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了。
陸知白默了默,聽話的端起水杯,喝了幾大口。
鐘雪環(huán)視病房四周,這是一間很寬闊的特制病房,采光好,面積大,洗手間和浴室全部備齊。
她去了浴室,擰開熱水,浸濕了毛巾,然后直接糊在陸知白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