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堯微笑,不卑不亢:陸知意同學(xué),好久不見。
陸知意當然記得他,高中時期的學(xué)霸,蟬聯(lián)榜首的理科生。
剛才在樓下她匆匆忙忙,根本沒有關(guān)注他的臉。
這會見到了,還不由吃了一驚。
這些年他倒是變了,更從容不迫,沉穩(wěn)大氣,那張臉少去了幾分少年青澀,多了些成熟味道。
是典型的商圈人士。
不油膩,挺清爽。
不過他們本就沒什么交集,陸知意只點了點頭,算是打過招呼。
這時,陳讓特意走過來,把華堯帶到更衣室,遞給他一身隔離服。
華總,人在icu,裝備給你準備好了,換上就可以進去探病了。
華堯略有些驚訝:icu都病到這種地步了
陳讓點點頭:確實不算輕快。
華堯望著手上的衣服,陷入沉思。
本來他只是上來走一圈,沒想著真見陸知白。
但既然都這樣了,不妨進去看看,說不定是最后一面呢。
他穿上隔離服,戴上口罩,戴上手套,層層疊疊包裹好,最后經(jīng)過消殺門。
終于推門進去,一眼就看到里面躺著的男人。
確實夠慘的。
看上去像是半死不活的那么回事。
只是……他的目光落在陸知白的眼睛上,怔了兩秒,微微挑眉。
呦,瞎了
陸知白的手驟然動了下,對這道聲音異常敏感。
不過幾秒鐘,他的眉心濃濃皺起,抬手摘了呼吸罩,警惕敵意的聲音沙啞發(fā)出來。
你來干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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