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找時凜。
……
安和總院,病房。
陸知白靠在床頭,下巴上堆滿了白色的泡沫,鐘雪握著手工剃須刀,正在給他刮胡子。
次數(shù)多了,熟能生巧,她的技術(shù)高了不少。
陸知白安安靜靜配合著她,泡沫下的唇角止不住上揚(yáng)。
幸福的具象化是什么
就是此時此刻!
鐘雪細(xì)心刮完泡沫,又替他擦干凈臉,滿意的在他俊臉上摸了兩把。
好了,又帥了。
陸知白拉住她的手,騷里騷氣的:辛苦我老婆了,好愛你……
鐘雪的雞皮疙瘩起一身:你還是正經(jīng)一點(diǎn)說話,不然我忍不住想捶你。
陸知白摸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,理所當(dāng)然。
我是有名分的,我就這么說。
幼稚。
鐘雪捏了捏他的手,語氣溫和:松開,我收拾一下工具。
不松。陸知白握得更緊,整個人傾身過去,抱住了她的腰,腦袋貼在她的肚子上,一副撒嬌模樣。
一會叫韓深,讓韓深收拾。
鐘雪:你是會使喚人的。
陸知白不為所動,薄唇揚(yáng)起:困了,該睡午覺了。
他收緊手臂,有點(diǎn)撒嬌:你能不能上床讓我抱一會兒
鐘雪:陸知白,你越來越過分了。
求你,就一會……
鐘雪深吸一口氣,想推開他,卻沒敢動手。
男人撒起嬌來要命,真是敗給他了。
另一邊,時凜坐在辦公桌后,聽著陳讓給他匯報(bào)完畢。
裴宿在下面
是的,他點(diǎn)名要叫你,被前臺攔住了。陳讓回答道。
時凜稍微一想,就知道沒什么好事。
他和裴宿之間也沒什么好往來的。
他重新盯向電腦,吐出兩個字。
不見,忙。
話音剛落,手機(jī)鈴聲就響了。
裴宿的電話轟了過來,剛接起,那頭就單刀直入。
時凜,快點(diǎn)給老子開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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