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情緒朝著另一個極端,越發(fā)激動了,甚至不止激動,還隱隱難耐。
他斯文好看的眼睛微瞇,看著眼前的女人,喉結都忍不住滾了兩圈,伸手就把鐘雪拉住了。
那你今晚別回去了,在醫(yī)院陪我睡
鐘雪:可我還要回去喂狗。
找時凜喂。
孕鈣和營養(yǎng)藥都沒有拿來。
找時凜送。
鐘雪被他理直氣壯的態(tài)度弄笑了:時凜是你的管家什么都找他。
陸知白不管,可憐兮兮的拽著她的手不松,連嗓音都帶了幾分委屈。
被情敵膈應了,心塞,睡不著,胸口悶,眼睛疼……
話沒說完,鐘雪就敗下陣來:別說了,我陪。
陸知白聽到她這么說,高興了。
直接撈起手機熟練的給時凜打電話,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,盲摁數(shù)字一把好手,等對面接通后就是一頓交代。
幫我去喂個狗,把孕婦該用的一堆物品送過來。
再準備一桌菜,孕婦能吃的為主。
再給我換個好床墊,老婆孩子今晚要留宿。
時凜在那端沉默了幾秒,緩緩吐出一句國粹。
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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罵人歸罵人,一個小時后,陳讓就送來了一堆孕婦保養(yǎng)品,韓深帶著人搬了個床墊過來,至于陳焰去日常遛狗了。
一行人熱熱鬧鬧的進來,鐘雪覺得很不好意思。
仿佛時凜連同時凜的手下全為他們服務了。
陳讓卻大大咧咧:鐘小姐,放心用,不久的將來時總自由安排。
反正陸知白眼睛能看見了,就意味著他蹦跶不了幾天了。
在不遠的將來,有他受苦受累的份兒。
晚上吃完飯,陸知白親自收拾碗筷,鋪好床鋪,關上房門,拉上簾子。
最后掛上了免打擾牌子。
鐘雪正在洗澡,水剛流了一半,只聽嘩啦一聲,浴室的門被拉開。
男人修長高挑的身材穩(wěn)穩(wěn)擠了進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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