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該屬于他。
他濃濃地抱住鐘雪,把頭埋進她的側(cè)頸。
雪雪,我好喜歡你。
愛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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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雪回到床上時,已經(jīng)累得不想走,最后是被陸知白洗干凈抱出去的。
時間很晚了,一個澡又洗得辛苦,她困得要命,腦袋一沾枕頭就想睡,剛閉上眼沒多久,就感覺被子被掀開,肚子上有涼涼的感覺。
鐘雪嚇得睜開眼,一眼對上陸知白那雙黑壓壓的眼睛。
你還沒夠她警惕問道。
剛才在浴室里,仗著她頭腦昏昏沉沉,這綠茶男人又賣慘又哄她,纏著她放松了好幾次原則。
不會又要故技重施吧
別緊張,只是一盒妊娠油。陸知白晃了晃手里的藥膏,這會倒是清澈的很,我?guī)湍隳ā?
鐘雪沒想到時凜把這個都帶過來了,準備的夠全面的。
她想說讓他趕緊睡,別折騰,一天不墨也長不出妊娠紋。
但陸知白已經(jīng)搓熱手心,白皙好看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,連帶著他掌心的溫度,溫溫熱熱的輕柔。
他的力度很輕,大手包裹著整個腹部,有種說不出的踏實和安心。
原來被男人伺候是這種感覺。
鐘雪閉上眼睛,默默心想,終于輪到陸知白伺候她了。
狗男人。
陸知白手心沾上精油,輕輕地揉,輕輕地抹,一點一點感知著她肚子里的小生命。
那里已經(jīng)有些顯懷,微微鼓起了一塊。
那是屬于他的孩子。
屬于他的骨血。
以后要叫他爹的。
陸知白的眼神閃了閃,手指順過她的小腹,緩緩向上,最后扣住女人微紅白皙的指間。
鐘雪迷迷糊糊中,感覺又又又又被吻住了。
男人氣息沉重,連帶著嗓音也啞:你睡,我自己來,好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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