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樣不解地?fù)u搖頭,“我不知道,我有什么把柄在別人手里,甚至都沒想過,那封信會與我有關(guān)?!?
“這兩年我一直忙于跟天勝作戰(zhàn),也并未在此期間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根本不可能抓住任何把柄才對……”
而且,他的把柄為什么要給大夏的女皇知道,直接告訴他,威脅他不就好了,也不至于在戰(zhàn)場上敗的那么厲害。
可越是這樣,就越顯得天勝等人來勢洶洶,明顯是手里握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這秘密,究竟是什么?
南晚煙見顧墨寒毫不知情,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馬車?yán)锏臍夥赵俣然謴?fù)沉寂,南晚煙的掌心緩緩蜷緊,轉(zhuǎn)念想到什么,半闔眼皮看向顧墨寒。
“對了,你今晚有沒有瞧見,秦逸然身邊的幕僚?”
“之前我在客棧見到秦逸然,發(fā)現(xiàn)他身邊跟著一個(gè)幕僚,但沒有多注意?!?
“可像今日這樣重大的宮宴,來的人都是朝廷重臣,或是天勝有頭有臉的人物,秦逸然身邊的那個(gè)籍籍無名的幕僚,卻依舊出席了?!?
“宮宴上,天勝的朝臣對于和親的事情,個(gè)個(gè)巧令色,幕僚卻始終沒有開口,他來做什么?他能一直待在秦逸然的身邊,說明他有可取之處,但他現(xiàn)在都沒怎么說話,用處在哪,令人奇怪。”
當(dāng)初她第一次見那幕僚的時(shí)候,就總覺得哪兒不對勁,可是說不上來。
現(xiàn)在想想,或許是那幕僚總寸步不離地跟著秦逸然,看上去寡少語,可秦逸然就是十分器重他的模樣,倒顯得不合常理了。
經(jīng)南晚煙這么一提,顧墨寒倒也想起了那個(gè)不太顯眼的幕僚。
雖然只是匆匆一瞥,可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那幕僚有些熟悉,似乎在哪里見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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