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然表情冷漠,沒有要與李子軒碰杯的意思。
李子軒仍然面帶微笑,拿著酒杯,強(qiáng)行與丁然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,然后喝了一口。
美女,酒也喝了,我們聊一聊吧。李子軒說著,就要在丁然身旁坐下來。
滾。丁然冷聲說道。
臭biao子!真是給臉不要臉!李子軒身后的一名大漢怒罵一聲,話語間就要沖上前。
誒,別這么粗魯。李子軒用手勢(shì)制止了大漢,但笑容也收斂不見了。
周圍的客人看到這一幕,皆是搖了搖頭。
又一朵鮮花要被李子軒糟蹋了,實(shí)在可惜。
李子軒是什么人?他是江海市地下大佬李正榮的獨(dú)生子!
李正榮無比寵愛這個(gè)兒子,所以李子軒在江海市基本是橫著走,黑白兩道都得給他面子,否則就是得罪李正榮!
李子軒是格蘭酒吧的老顧客了,在這里,他不止已經(jīng)禍害了多少女人。
只要是他看上的,就沒有誰能夠逃脫。
李子軒看著丁然,又看著與丁然坐在同一桌的方羽和劉胖子。
你們兩個(gè)給我滾開,讓我跟這位美女好好談?wù)?。李子軒冷聲道?
劉胖子以前沒怎么喝過酒,酒量很差,一杯長(zhǎng)島冰茶喝下肚子,就有些醉意了,頭腦一熱,竟拍桌而起。
你以為你是誰?丁老師都說不想跟你們喝酒了,你們懂不懂尊重別人……劉胖子話還沒說完,李子軒身后的一名大漢就朝他走去。
你別動(dòng),給我拿個(gè)酒瓶。李子軒對(duì)大漢說道。
大漢立即回頭把卡座喝剩一半的威士忌拿過來,放到李子軒手中。
那個(gè)學(xué)生完蛋了,他怎么敢頂撞李子軒?這不是找死么?
周圍的客人皆眼露憐憫之色。
你怎么不說話了?繼續(xù)說啊,剛才不是很大聲么?李子軒冷冷一笑,手里抓著酒瓶。
我,我……劉胖子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清醒了,額頭冒出一層冷汗。
住手!丁然臉色蒼白,喊道。
哦?美女,你有什么想說的嗎?李子軒笑著問道。
他只是個(gè)學(xué)生!你不能……丁然急聲說道。
我最討厭的,就是這種沒腦子的學(xué)生了。沒等丁然把話說完,李子軒就拿起酒瓶,狠狠往劉胖子的頭上砸去。
丁然臉色大變,尖叫出聲。
可下一秒,卻沒有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。
不知何時(shí),方羽已經(jīng)站起身來,抓住了李子軒握著酒瓶的手。
李子軒咬著牙,用盡全力想要把酒瓶砸下去,但卻動(dòng)彈不得。
方羽的手就如同鐵鉗一樣,緊緊鉗住了李子軒的手。
小子,我數(shù)三聲,立即給我松開手,否則,我要你后悔一輩子!李子軒瞪著方羽,怒道。
不用三聲,我現(xiàn)在就放開。方羽說著,將手放開。
但李子軒突然感覺手腕傳來一陣疼痛,根本就握不住酒瓶。
啪啦!
酒瓶掉落在地上,玻璃爆裂。
怎么了!?發(fā)生什么事了!?劉胖子的表哥羅陽急匆匆地趕過來,見到李子軒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軒,軒少!羅陽恭敬地給李子軒鞠躬。
李子軒正臉色難看,捂著右手手腕。
羅陽抬起頭,看到劉胖子和方羽,臉色鐵青。
這兩個(gè)該死的東西,怎么會(huì)惹到李子軒?
表哥,是他們……劉胖子正要說話。
你閉嘴!羅陽立即打斷了劉胖子的話。
表哥?這個(gè)死胖子,是你表弟?李子軒微微瞇眼,看著羅陽。
羅陽額頭冒汗,說道:軒少,雖然他是我表弟,但如果他做的有任何讓軒少不滿意的地方,軒少盡管教育,我絕不會(huì)偏袒。
你們兩個(gè),趕緊給軒少道歉!羅陽又對(duì)劉胖子吼道。
道歉?你以為光道歉就夠了?李子軒冷聲道。
軒,軒少,那他還得做什么,您才……羅陽鞠著躬,問道。
我要用酒瓶爆他們的頭。李子軒眼神陰狠,說道。
好,好!軒少您想怎樣就怎樣!羅陽說道。
然后,羅陽就拉過劉胖子,說道:劉棟,趕緊過來!
劉胖子怎么也沒想到,羅陽作為他的表哥,不僅沒有維護(hù)他一句,還站在李子軒那邊教訓(xùn)他。
我……劉胖子臉色蒼白,想要說話。
別廢話了!讓軒少砸一瓶就好了!羅陽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