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,江凡居然這么照顧她。
好久沒見到這種赤子之心的小弟子了。
余應(yīng)臣覺得手中的玉匣沉甸甸的。
不由責(zé)備的看了眼秦忘川。
這么好的孩子,你也忍心戲弄?
其余的太上長老們,多多少少,也都向秦忘川投來不滿的目光。
“玩得太過了吧?”
“如今的時代,上哪去找這么好的孩子?你還戲弄人家!”
“傷了人家的心,看你良心過不過得去!”
秦忘川氣得差點(diǎn)吐血。
誰戲弄他了?
老娘是一路保護(hù)他好嗎?
她懊惱道:“怎么婆婆媽媽的,快走呀你!”
非讓她丟點(diǎn)臉是不是?
江凡摸了摸她的腦袋,道:“好,那哥哥我先走了?!?
“有緣再見了?!?
“川川?!?
咦?
喊她什么?
川川?
在場的太上長老們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被震到了。
竟然有人稱呼青云宗小暴龍川川?
巨大的反差,讓身為太上長老的他們,也繃不住了。
不是捂著嘴噗嗤笑。
就是嘴角瘋狂抽搐,努力壓制自己的笑意。
秦忘川一張小臉,頓時滾燙發(fā)紅。
腳丫子不住的扣著地面。
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!
什么叫社死!
這就是??!
眼看他們笑個不停,秦忘川惱了。
“要死大家一起死,不能只有我一個人丟臉!”
“江凡!你先別走!”
秦忘川喝住江凡,道:“你告訴那個白頭發(fā)的老女人?!?
“你在太上宗弟子大比中做了什么?”
呃——
江凡一臉莫名其妙。
這些老頭老太太笑什么?
秦忘川又讓自己講這些武道界的東西干什么?
“你說不說?”秦忘川跺著腳道。
江凡納悶道:“有什么好說的?”
“我殺穿太上宗精英弟子,惹來太上宗主向天機(jī)閣舉報我,這些他們聽不懂吧?”
笑得合不攏嘴的白頭發(fā)老婦,正是太上宗的一位太上長老。
聞頓時臉色僵硬住了。
其余幾個太上長老,一臉驚愕的望向她。
“還有這種事?”
“不是,這小子看著是個新弟子吧?”
“他能殺穿你們太上宗當(dāng)今一脈的精英?”
“還有,太上宗主氣得舉報?這聽著也太假了吧?”
秦忘川冷笑道:“你笑???怎么不笑了?是不愛笑了嗎?”
太上宗的太上長老,憋得滿臉通紅。
訕訕不已道:“都……都是過去的事了,不提也罷,不提也罷?!?
這件事,算是太上宗的恥辱了。
本以為沒人知道。
可誰知,秦忘川帶來的少年,竟然就是那個江凡!
還把事情全抖了出來!
她一張老臉,都快沒地方擱了。
秦忘川卻沒打算罷手。
“還有,江凡,你彈一曲給那個抱著二胡的老頭聽聽。”
江凡愕然:“這不好吧。”
“我那可是天音宗的功法,會傷到人的?!?
嗯?
抱著二胡的老頭,乃是天音宗的太上長老。
剛才不僅自稱是秦忘川的二姥姥,還笑得特別開心。
聞不由笑道:“年輕人,你還會天音宗的功法?老頭我怎么不知道呢?”
天音宗的功法,概不外傳。
就算傳,也未必能參悟通透。
他是不信,江凡懂天音宗功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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