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一夜,沈清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樣的折磨,任婉云不敢想。那一夜她就住在沈清隔壁,甚至中途還聽到了沈清的呼救,可是她以為那是沈妙便駐足不前,結(jié)果生生讓自己女兒被糟蹋了。只要一想起這些,任婉云就悔的心肝腸子都在動(dòng)。
沈貴看了一眼床上的沈清,似乎覺得極為頭痛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站?。 比瓮裨平凶∷骸扒鍍喝缃穸汲闪诉@副模樣,你還要去那些狐貍精院子里嗎?”
沈貴好色,屋中姬妾好幾房,各個(gè)貌美溫柔,任婉云厲害,將這些妾室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加之沈貴雖好色,卻知道只有任婉云能讓他官路走的更順暢,出格的事情也不會發(fā)生,所以平日里任婉云也懶得管他。男人嘛,都是一個(gè)德行,妾室不過是玩物,她何必和一個(gè)玩意兒計(jì)較。
可是今日,她卻有些反常。
“你不要這般無理取鬧好不好。”沈貴有有些煩躁,今日他被自己的堂侄女堵得啞口無,豫親王那邊還不知日后是個(gè)什么局面,會不會遷怒與他,想到這些,沈貴便煩悶的要命,這時(shí)候再看到沈清,便更是火上澆油。他的語氣便也有些不耐煩:“我留在這里也沒用,倒不如讓我清靜一下,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?!?
“想想想!”任婉云一改往日顧全大局的性子,尖聲叫起來:“你就知道想想想!清兒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?她如今成了這副模樣,你這個(gè)做爹的卻是不聞不問,什么也不管!在你心中,怕是根本沒有清兒這個(gè)女兒,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狠毒的爹!”
話一出口,連任婉云的兩個(gè)貼身丫頭香蘭和彩菊都愣住了。平日里任婉云都能鎮(zhèn)定自若,便是沈清在臥龍寺出事,她也能強(qiáng)撐著股以大局為重。至于和沈貴,更是從沒說過什么重話,如任婉云這樣理智圓滑的人,今日竟如潑婦一樣和沈貴吵架,實(shí)在是讓人不敢相信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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