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頭的祠堂里,支開了所有丫頭,沈妙跪在祠堂面前的牌位前,瞧著手中的沙漏,沙子已經快漏光了,同她安排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。
她將手中的三根香插在香龕里,輕輕拜了一拜。
卻就在這時,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響動。
上輩子在秦國的幾年,讓她養(yǎng)成了無論在何時都極為警惕的習慣,沈妙一下子站起身,道:“誰?”
“小丫頭感覺倒敏銳?!笔煜さ穆曇繇懫?,沈妙轉過頭,便瞧見那紫衣少年倚著窗口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見她目光轉過來,便縱身一躍,跳進了祠堂中。
饒是沈妙再如何坦然,也忍不住有些愕然。謝景行竟然青天白日的就在別人府上亂晃,他自然不可能是被請過來的,沈家和謝家關系如履薄冰,除非沈貴和沈萬瘋了。
如今祠堂外頭的院子里都有護衛(wèi)把手,他是怎么進來的,沈妙一不小心,便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。
“沈府的護衛(wèi)實在不堪大用。”謝景行道:“我走過來的?!保ㄎ赐甏m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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