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關(guān)沈?qū)④姾问??沈?qū)④姵D瓴辉诙ň┏牵€不是其他兩房自個(gè)兒養(yǎng)出來的女兒?!?
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,話里話外都是對沈清的鄙視,從最初的同情到之后的唾罵,似乎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情。連帶著沈貴和任婉云都被戳了脊梁骨。
那人群中最初說沈清懷了身孕的人,卻是悄悄的笑了笑,轉(zhuǎn)身消失在人群中。
沈府內(nèi),喜婆正在為沈清梳妝打扮。
任婉云站在沈清身后,緊緊絞著手中的帕子,只恨不得將那帕子絞碎。她好好養(yǎng)大的女兒,如今卻要眼睜睜的看著沈清往火坑中跳。沒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兒女,對于任婉云來說,這一切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她的肉。
與任婉云不同,沈清卻沒有任婉云那么強(qiáng)烈的情緒。她安靜的坐在位子上任由喜婆擺弄,那喜婆笑盈盈的道:“大小姐,老身要給您絞面了,這絞面有些疼,大小姐先忍一忍,等過了這陣子,就能做個(gè)漂漂亮亮的新娘子了!”
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這話,任婉云只覺得痛徹心扉,險(xiǎn)些暈倒過去。沈清卻是神情木然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,若非她的眼珠子時(shí)不時(shí)的還眨巴一下,只怕別人會以為這是一尊毫無生氣的死人。
喜婆心里瞧著沈清這模樣也有些發(fā)憷,她從盒子中拿出一根細(xì)細(xì)的棉線,開始給沈清絞面。這絞面要將臉上絞的白白凈凈,的確是很疼,往常那些個(gè)大小姐,總是要嬌嬌怯怯的喊上幾句疼的。然而絞面的線落在沈清臉上,沈清卻仍然是面無表情,仿佛死了一般。
“清兒……”任婉云忍不住掉下淚來。(未完待續(xù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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