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落地瑞士后,紀青語才發(fā)現(xiàn)程慕回已經(jīng)提前安排好了一切。
接送的車輛、五星級酒店、以及安排行程的管家……
看著這毫無疏漏周到的安排,紀青語心里有些詫異。
她記得程慕回說過,他只是普通家庭畢業(yè)的學生,為什么在國外會有人脈和資源呢?
但她心里惦記著懷表,也沒有再深思下去。
等到了鐘表行,修理師檢查完說還有修復的機會,紀青語這才放心。
接下來幾天,兩個人閑來無事,一直在外旅行,把景點都逛了個遍。
程慕回對這里的一切都如數(shù)家珍,似乎來過無數(shù)次。
所有名勝古跡、歷史典故,他都能說個清清楚楚。
此外,兩個人曾在街頭偶遇過他的幾個朋友,被邀請去莊園做客。
紀青語發(fā)現(xiàn)他不僅會馬術(shù)、網(wǎng)球,就連專供歐洲皇室的酒,也能點評一二。
紀青語越來越覺得,現(xiàn)在陪著在她身邊的程慕回,和她認知里的那個剛畢業(yè)的小奶狗很是不同。
一天天下去,積蓄在她心頭的疑云越來越深。
每每她想試探性問幾句,可一對上他那張單純無害的臉,她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取表那天,程慕回在門口又遇到了朋友,紀青語就一個人先進了店里。
他們定了下午回國的機票,所以她沒有磨蹭,很快就拿了東西出門。
一推開門,卻沒看到程慕回的身影。
倒是幾米外的臺階上團團圍了不少人。
四下看了幾圈還是沒找到他人,紀青語只好往人堆那邊走。
還沒走近,她就聽到了一道很像沈聿風的聲音。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