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住了殷行云的手腕,人又往他的身上靠,這時(shí),簾門被人掀開,公主寶勒爾從外邊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大國師找阿木爾有事嗎?”
寶勒爾伸手拉住殷行云的袖子,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。
瞧著模樣稚嫩的寶勒爾,朱玉顏的眼中帶著幾分不屑。
若非殷行云傻了,怎么會(huì)看上寶勒爾這種姿色,只有她,才是男人真正的溫柔窩。
自己對殷行云也不過是逗著玩玩罷了。
她怎么可能喜歡殷家人?
她亦不會(huì)喜歡世界上任何一個(gè)男人。
在朱玉顏的眼里,男人不過是爭權(quán)奪勢的工具罷了,若想住在她的心里,這些人還沒有資格。
想到這兒,她勾起了紅艷艷的唇角。
“駙馬爺?shù)乃幰渤粤撕芫茫摀Q一換了,本國師叫他來就是想給他把把脈
寶勒爾哦了一聲道:“我與阿木爾還有事要辦,國師如果把完脈,我們就先回去了
朱玉顏輕笑了一聲。
“回吧,今日的藥,稍后本國師會(huì)讓花奴給駙馬爺送過去
“多謝大國師
寶勒爾將右手放到了左肩上,微微躬身,行了個(gè)江烏禮,便帶著殷行云出了帳。
回到自己的帳內(nèi),寶勒爾拿出了手帕,一臉心疼的給殷行云擦了擦汗。
“是不是嚇到你了?”
殷行云老實(shí)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你說她可怕,我就很害怕
寶勒爾撲哧一笑。
“你怎么這么聽話
殷行云頓時(shí)有些急,跪坐在地上道:“因?yàn)槟闶俏业钠拮樱乙欢ㄒ犇愕脑?
寶勒爾很是受用,隨后歪過頭,俏皮的問道:“那如果我說的話是錯(cuò)誤的呢?”
殷行云一臉認(rèn)真的說道:“那我也聽你的,因?yàn)槟銓ξ液?
看著這張俊朗的面容,寶勒爾有些感動(dòng)。
不由偎在了殷行云的懷中。
她知道阿木爾是中原人,但卻不知道他的身份,只記得撿到他的那天,他的身上穿著一套破爛的軟甲,肋骨也被刮出了一道很長的血口。
他躺在山澗邊,身上流出的血,將溪水都紅了一大片。
寶勒爾心性善良,便和丫鬟一起將他抬到了附近的山洞,給他抹了金創(chuàng)藥,重新包扎了一翻。
后來更是每天都去看他,還給他帶食物,很快她就發(fā)現(xiàn)殷行云失憶了,看著她的眼神,猶如一頭走失的小鹿,可憐兮兮的。
寶勒爾不忍心將他丟棄在山谷中,便冒著危險(xiǎn)將他帶回來江烏。
本來一直提心吊膽,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卻還是被哥哥阿獅蘭給看出了端倪。
寶勒爾本以為哥哥會(huì)處決這個(gè)中原人,不想向來霸道的哥哥阿獅蘭竟然同意他留下,還讓國師給他治傷。
后來兩人情投意合,阿獅蘭便求族王,讓自己嫁給了阿木爾。
她與阿獅蘭并非一母所生,平日見面也并不多,怎么也沒想到這個(gè)哥哥居然會(huì)幫她。
別人都說阿獅蘭壞的很,在寶勒爾看來,這個(gè)哥哥還是挺不錯(cuò)的。
想到再過幾個(gè)月,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生了,寶勒爾不由彎起嘴角,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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