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規(guī)模不過是百人,如今看來,很可能有千人之多。
如果說是朝廷的軍隊,這么點對手實在不值得一提,但是來的可都是實打?qū)嵉母呤郑覀€個身懷異術。
隨便拉出一個東琉人對付幾十個兵士都不成問題,眼下的規(guī)模,可想而知。
賀云通沉喝了一聲。
“擺陣
董子魚頓時手持金鈴跳了出來,與董子魚一起出來的,還有一個白胡子的老者,看他的衣著,在斬劍宗的地位應該也不低。
三人互為犄角,呈現(xiàn)一個三角形的站位,手中金鈴不住的晃動,發(fā)出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。
斬劍宗的弟子則手持長劍,站在三角方位的邊線上,隨著三人的移動,弟子們亦是腳步不亂,猶如一把利劍沖入東琉的隊伍中,劍光不斷閃爍,頓呈絞殺之勢。
此時,日食之象已慢慢消退,金鈴光芒大盛,三串金光相應,給所有斬劍宗弟子的劍上,都映了一層淡淡的金光。
這并不是為了好看,而是陣法開啟之后,會對所有人的功力都有一定的加持,當然,這也需要啟陣者有強大的內(nèi)力,才能支持。
殷青璇還是第一次見他們擺此劍陣,既覺新鮮,又覺震撼。
平時看的劍陣都是在仙俠的電視連續(xù)劇里,如此真正出現(xiàn)在了眼前,那感覺真的無法形容。
片刻之后,她就收斂了這些多余的感情,看向了身邊的夜景煜。
“阿煜,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?”
血冢始終都是個不確定的因素,殷青璇很怕夜景煜會受到影響,反過來大殺四方。
來北海這段時日,夜景煜的武功在肖閣主的指導下大有進境,若是回戈一擊,必然也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。
夜景煜回頭一笑。
“不必擔心,為夫一切都好
他確實有受到鈴音的影響,每當他頭痛的時候,脖頸上的寒玉都會發(fā)出陣陣的清涼,為他抵消腦中的刺痛。
殷青璇點了點頭,剩下的就看鮮血會不會對夜景煜造成影響了,如果他也能抵受住血的誘惑,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。
萬一真的有什么不良的狀況,她會馬上將夜景煜收入空間。
之所以沒有在此時拿出鳳儀琴,是在等那些人全部上岸。
這一次,定要讓這些矮鬼有去無回,徹底結束這場戰(zhàn)爭。
場中已經(jīng)展開了殊死的廝殺,中門的弟子們猶如浪潮一般涌向了東琉人。
這些人中,一身紅衣的葛紅鳶英姿颯爽,在人群中分外顯眼。
她的身后跟著一眾天元宗的弟子,經(jīng)過多次的演練,這些人早已輕車熟路,瞬間就與那些東琉矮鬼纏斗在了一處。
肖閣主與徐長老并沒有出手,兩人并排站在高處,尋找著與自己匹敵的對手,順便為這些小輩掠陣,哪里被圍擊,兩人就會趕往哪里。
一時間慘呼四起,鮮血飛濺。
看著這殷紅的血色,夜景煜的眼中不禁生出了兩道紅芒,片刻,又慢慢的消散了。
“人已經(jīng)上的差不多了,璇兒,出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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