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石洞,常恨天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剛才的謹(jǐn)小慎微。
他迫不及待的拔開瓶蓋,一口將靈泉水喝光。
他太需要這個東西了,只有盡快恢復(fù)自己巔峰時刻的力量,才有能力與賀淵拼上一場。
他要把自己失去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,不論是飄渺銀城,還是登天道,他都要攥在手中。
如今能把殷青璇拖在紫府,也等于為自己增加了一個強(qiáng)而有力的籌碼,賀淵若知道他的親女兒在自己的手中,必然不敢輕舉妄動。
至于韓長老,他早看著不順眼了,若是真能將他趕出紫府,對常恨天來說,自然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。
這個死老東西竟敢讓他做牛做馬,當(dāng)真是不知他杜厭當(dāng)年的威名。
回想昔日的風(fēng)光,常恨天慢慢的勾起了嘴角,露出了一絲怨毒的笑容。
他走以后,殷青璇也皺起了眉頭。
常恨天既然能會血冢這種陰毒的武功,足可證明他并非泛泛之輩,如此霸道之術(shù),不論放到哪個門派,定然都是禁術(shù)般的存在,常恨天能學(xué)到這種武功,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廚子這么簡單?
自己與他做交易,無異于與虎謀皮,但是,她在紫府能利用的,暫時也只有他了。
韓長老雖然不缺心腹弟子,奈何其他人殷青璇都無法接觸,也只能先用與他虛與委蛇。
想到此處,殷青璇忽然又想到了一件極為古怪的事。
既然韓長老有不缺跑腿的弟子,為何要做出一副重用常恨天的模樣,難道就因為他出身于銀城?
或者說,他根本就是在利用常恨天?
只是……一個小嘍啰能對五十年一度的戰(zhàn)局產(chǎn)生多大的影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