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崔玉面如土色,嘴角還在流著血,殷青璇不由轉(zhuǎn)過頭,看向了夜景煜。
真的是阿煜嗎?
他的武功竟然強(qiáng)到了如此地步?
再想到他對韓長老那驚天一掌,心中不由有些好奇,他究竟是如何修煉的?
他明明與夜景瀾學(xué)的是同一種武功,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差距,實在是匪夷所思。
心思轉(zhuǎn)動之際,已將靈泉水取出了一瓶。
風(fēng)二娘知道這是好東西,趕緊捏住崔玉的嘴,給她硬灌了下去。
梅傾歌再次伸出手,企圖將那股內(nèi)力導(dǎo)出,內(nèi)力卻猶如靈蛇一般,四處亂竄,根本不受她控制。
“大師姐,這可如何是好?”
風(fēng)云麗心急不已,她雖然不喜崔玉的種種做法,師姐妹的情誼卻從未消減過一分。
“我來試試
清朗的聲音從殷青璇的身后傳來,夜景煜身影一晃,人已來到了崔玉的身邊。
他伸出了食中二指,點在了崔玉的眉心上,手指輕描淡寫的一招,那股不受控制之力,頓時乖順的回到了夜景煜的體內(nèi)。
崔玉再次噴出了一口血,顫抖的身體逐漸平息。
梅傾歌狐疑的看向了夜景煜,眼神瞬冷。
“莫非是你做的手腳?”
否則,憑他小小的年歲,如何能這般輕描淡寫,便將這股內(nèi)力化解。
聽到梅傾歌的質(zhì)問,殷青璇聲音淡淡的說道“這話似乎應(yīng)該由我們來問梅府主,我夫君在山中賞月,卻忽然遭到襲擊,襲擊他的人用的雖然不是紫府的武功,卻與崔前輩一般,是個女子,這殘留的內(nèi)力,便是證據(jù)
殷青璇挑了一下眉頭,聲音又冷了幾分。
“我夫君千里迢迢來到紫府,為紫府誅殺了叛徒韓長老,不求有功,但求無過,卻不知府主為何派崔前輩出手襲擊,府主對我夫君,究竟有何不滿之處?”
她并不愿意梅傾歌掰臉,但是她做出的這些事,實在讓人忍無可忍。
若是皇上武功差一些,是不是要被崔玉斃于掌下了。
夜景煜宅心仁厚,若非生命受到威脅,絕不會施如此重手。
梅傾歌的眼中閃出了一絲慌亂。
“青璇,你在胡說什么,你是本座的救命恩人,本座怎么會讓崔玉對你的家人下手,這其中一定有著什么誤會
“究竟是不是誤會,我已不愿多想,我也沒前輩的緣分,便到此為止了
她再次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大桶靈泉水。
“這些水贈與三位前輩,從此天上地下,你我互不干涉,阿煜,咱們下山吧!”
殷青璇說完便朝石門外走去。
梅傾歌頓時慌了,足尖一點,人已攔在門口。
“青璇,你不能走?”
殷青璇淡淡的說道“我心已決,多說無益,前輩若是執(zhí)意阻攔,那就只有刀兵相見了
梅傾歌心頭一陣苦澀,雙眼再次泛紅。
“你……真的這么忍心嗎?”
“我并沒有虧欠前輩什么,談不上忍與不忍,如今前輩已如愿掌管紫府,我也有自己該做之事,告辭
殷青璇的身子在梅傾歌的手臂下穿過,轉(zhuǎn)眼便消失在了暗夜之中。
夜景煜看了梅傾歌一眼,緊追殷青璇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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