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淵還在昏著,根本無法回答。
風(fēng)二娘看得不忍,拉住了梅傾歌。
“大師姐,你有傷在身,千萬不要激動
梅傾歌雙腿一軟,又坐在了地上。
夜景瀾也趁此功夫了解了一些,捏著下巴說道“賀城主既然主動過來請罪,卻又再派殺手,實在是說不過去,更何況他還主動護住了梅府主,這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嗎,他若真的想對付梅府主,直接帶人殺上山,豈不是更加簡單?”
夜景瀾話糙理不糙,冷靜下來想一想,這件事的確有很多可疑之處。
“可那人的功法確實源自于銀城,亦清楚大師姐被人追殺的所有始末,這件事又如何解釋?”
喝過靈泉水,崔玉也緩過來一些。
夜景瀾皺眉道“這的確是個問題,但卻不能說明他和賀淵是一伙的,充其量只能說他曾經(jīng)參與過當(dāng)年之事,若想知道前因后果究竟如何,恐怕還得等賀城主蘇醒,方能說個清楚明白
他走到了賀淵的身前,抬手按向了他的胸口,試圖給他療傷,卻被梅傾歌給攔住了。
“夜小公子且慢,銀城武功比較特殊,若非同源,很可能會適得其反
夜景瀾收回了手。
“難道梅府主會銀城的武功?”
梅傾歌點了點頭,她緩緩抬起右手,掌間頓時醞出了一片淡淡的白光。
崔玉一臉驚訝。
“大師姐……你怎么會銀城的功法
梅傾歌淡淡的說道“他教的
她俯下身,將掌心按在了賀淵的胸口,清涼的內(nèi)力注入賀淵的體內(nèi),頓時引動了賀淵的內(nèi)息,片刻之后,就自發(fā)運轉(zhuǎn)了起來。
“他的內(nèi)力已被帶動,要不了多久應(yīng)該就能清醒了
梅傾歌虛弱的說了一句,便坐到了地上。
眾人不知她體內(nèi)情形如何,也不敢貿(mào)然出手,如今能做的只有等。
誰都沒有再開口,夜景瀾憋悶的慌,便對王順擺了擺手,將他叫出來抽了一根煙。
兩人吞云吐霧之際,賀淵終于睜開了眼。
“傾歌,你沒事吧?”
看到在地上凝神而坐的梅傾歌,賀淵立即掙扎著爬了起來。
梅傾歌睜開了眼,聲音冷淡的說道“我的死活不需要賀城主來操心,我只問你一句話,昨晚的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你派來的?”
“不是,我怎么會那般對你
賀淵心神太過激動,頓時氣走偏差,嘴角又有血滲了出來。
梅傾歌心有不忍,卻仍然將臉轉(zhuǎn)到了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