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楚辭笑了。
她邁著步子走向了柳夫人,那笑意森森,眉目冷然。
明明如今的天氣很暖,卻讓在場的人,都不由得感受到一陣冰寒。
“你也知道那是楚玉和你說的,她說我想要下藥害墨兒,那我便必須承受這個罪名?”
柳夫人的容顏一僵。
確實(shí),這是楚玉說的,她沒有親口聽楚辭提起過。
但楚玉這人向來善良溫順,又不善說謊,她說出的話能有假?
“何況……”楚辭停下了腳步,目光掃過在場眾人,霸氣張揚(yáng),居高臨下,“什么時(shí)候輪到一個大臣之妻,來給皇室之人定罪!什么時(shí)候隨便什么人,都能踩在皇室的頭上?”
在場所有人都一震,她們抬眸間就對上楚辭那雙布著冷意的眸子,心臟都像是被狠狠的擊了一下。
這些年瑾王府沒落,皇帝也對他們不管不問,以至于大齊國的人都差點(diǎn)忘了,瑾王府再失事,名義上掛著的還是皇室的頭銜。
陛下雖說對很多事睜一只閉一只眼,那也是在于沒有損壞皇室名聲。
若是這件事真的傳到了陛下的耳中,恐怕……
柳夫人的臉色一整青一陣白的,她一咬牙,冷聲道:“王妃,我們都是為了小世子考慮,畢竟他是皇室子孫,陛下問罪下來,我也能夠解釋,可你們卻一個個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!”
當(dāng)年瑾王尚且尤在的時(shí)候,她的女兒柳月一心都吊在他的身上,誰知月兒都已經(jīng)親自將自己送上門,即便不為妃,為妾也心甘情愿。
偏偏夜瑾太過無情,將她的女兒從王府丟了出來,聲稱此生他寧可一生不娶,也不會娶她。
結(jié)果,月兒受不了這打擊,發(fā)了瘋,從此神志不清!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