蛢哇哦,張同學(xué)還藏著挺多底牌的嘛,這一招很華麗啊?!?
“刀光風(fēng)暴啊,羅同學(xué)會怎么應(yīng)對,他不會受傷吧?”
觀眾臺上響起一片輕呼時,擂臺上,那刀光風(fēng)暴里面,突然一道血刃破出,將風(fēng)暴摧散。
血刃筆直往前,掃向張?zhí)煲荨?
張?zhí)煲葸B忙一個側(cè)身避讓,讓血刃從自己眼前經(jīng)過,將本來就沒剩下多少地方的擂臺,變得更狹窄了。
他咬牙看去,只見羅閻走了出來,臉上表情無悲無喜,一臉平靜。
羅閻越平靜,張?zhí)煲菥惋@得越無能,他連續(xù)使用‘撫斬’。
“停下來!”
“給我停下來!”
七八次后,羅閻已經(jīng)來到他眼前。
羅閻一路走來,除了衣物受損之外,身上連一道傷口也沒有。
這巨大的壓迫感,讓張?zhí)煲菽弥恋兜氖侄荚陬澏丁?
特別是這個時候,羅閻就站在他跟前,宛若一座無法跨越的高峰般,讓他生出一股無力感。
張?zhí)煲荽蠼幸宦暎€要出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刀柄紋絲不動。
低頭看去,原來羅閻伸手托在柄端上,讓他的倭刀無法拔出來。
下一秒。
羅閻左手屈肘上擺,橫身推頂,砰一聲,將張?zhí)煲葑诧w了出去,落到了擂臺下。
張?zhí)煲蓊^腦一片空白,看著自己的倭刀被羅閻拿在了手中,頓覺臉上無光。
這時裁判宣布:“張?zhí)煲?,場外!?
“勝方,百戰(zhàn)學(xué)院,羅閻!”
一片歡呼聲響了起來,觀眾臺上,人們忘情大叫。
“打得太漂亮了,羅同學(xué)!”
“張?zhí)煲葸@下夠嗆了,他出了多少刀?卻只是撕碎人家的衣服,反過來被人家一肘頂下了擂臺。”
“換成我是他,估計會落下心理陰影?!?
“而且,你們發(fā)現(xiàn)沒有,羅同學(xué)一開始就棄劍。這是不是說,對付張?zhí)煲?,他連武器都不用?”
“確實有這個意思,真狂妄啊,但年青人就該這么意氣風(fēng)發(fā)!”
一聲聲歡呼,如同耳光般抽在張?zhí)煲莸哪樕?,他大叫一聲跳起來叫道:“姓羅的,你不要得意!”
“這是因為比賽,我不敢下死手!”
“若是戰(zhàn)場相搏,你早死了八百回!”
闕天機皺了下眉,道:“天逸,輸便是輸,無須多?;厝タ炭嘈逕?,以后再證明自己便是。”
這個時候,擂臺上,羅閻突然爆發(fā)一股元力波動。
引得人人都他看去。
羅閻抬頭,以手中倭刀,瞬間一揮。
嘶!
刀鋒過處,劃出一道薄薄霞光,極速沖襲,破空而去。
人們只見一道銀虹沖天,扶搖直上九天,將位于高空的投影穹頂破壞。
頓時,只見金戈城的上空,由投影穹頂營造出來的天空影像缺失了一大片,就像天空被羅閻一刀斬出道縫隙般。
羅閻將倭刀丟還給張?zhí)煲?,冷淡地留下三個字:“我也是?!?
張?zhí)煲萃孜⒂袛U大,他當(dāng)然感覺得到,剛才羅閻這一刀,在速度上不比他的‘神速拔刀’慢多少,而在威力和距離上,卻遠(yuǎn)超他的‘神速拔刀’。
哪怕他威力最高的‘?dāng)嗫铡?,也無法跟羅閻這一刀比較。
如果一開始,羅閻就用這一招,那他恐怕會連同擂臺被劈成兩半!
運動場先是安靜了片刻,接著爆發(fā)出比剛才更大的掌聲和歡呼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