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連3號和其它血裔,也全都死了?!?
赭魁眼中似有火焰燃燒,整個大廳的氣溫頓時變得熾熱起來。
“我不關(guān)心這一些?!?
“我只想知道,那尾奇魚,你找到了沒有!”
蘇敬遠埋頭說道。
“沒有?!?
“死了那么多人之后。”
“屬下不敢貿(mào)然行動?!?
“擔心因此讓我們集團元氣大傷?!?
赭魁霍然起身,聲音高了八度:“只要拿到奇魚,就算整個集團的人全死光了,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敬遠,我對你太失望了!”
“我給了你那么多權(quán)利,你卻連這點事情也辦不好?!?
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,那尾奇魚,我勢在必得!”
當日從平遙地城離開之后,赭魁感覺到了冥魚的存在,一路尋來。
多番打聽,確定了給予自己奇異感受的,正是冥魚。
作為閻浮來客。
他當然知道冥魚是什么。
也知道鯤是魅魃的坐騎。
于是,赭魁理所當然地尋找起冥魚來。
至于原因,卻是涉及到閻浮空間里的一個秘密。
一個巨大的秘密!
不過,赭魁當時在平遙地城受到創(chuàng)傷。
再加上冥魚行蹤成迷。
他苦尋無果之下,打算收伏一批人類為自己所用。
于是才有了盛輝集團。
為了尋找冥魚,他改良了自己的‘厭咒術(shù)’,利用自己長久以來得自其它巨獸的血精,創(chuàng)造出了具備強大能力,可以使用各種異術(shù),又能夠保證人性和理智的‘血裔’。
憑借這些血裔,盛輝集團橫掃汾水區(qū)域,成為崛起速度最快的組織。
他所做的這一切,都是為了冥魚。
然而,被他寄以厚望的蘇敬遠,卻告訴他失敗了。
赭魁眼中頓時殺氣騰騰。
人類于他無異豬羊。
蘇敬遠不過是豬羊中他比較喜歡的一頭。
但如果蘇敬遠沒有發(fā)揮出他應(yīng)有的價值,赭魁并不介意親手殺了他。
只是蘇敬遠主持搜索冥魚的事情,就算要殺他,也得先弄清楚最新的線索再說。
另外........
赭魁稍微壓下怒氣,沉聲道:“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為什么沒通知我?”
一直埋首的蘇敬遠,此刻抬起頭來,向楹花看去。
赭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楹花。
楹花是他在荒野上認識的,頗得他的歡心,所以一直帶在身邊。
對于赭魁來說,楹花就是一個精致的玩具。
現(xiàn)在蘇敬遠朝她看去,赭魁大致猜到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楹花不慌不忙地說道。
“當日蘇敬遠確實求見過圣主?!?
“可當時圣主您正在閉關(guān),蘇敬遠也沒有透露任何信息?!?
“因此我沒讓他打擾圣主?!?
“若是楹花知道,蘇敬遠是因為奇尾一事求見圣主?!?
“楹花豈有阻攔的道理?!?
“說到底,無非是蘇敬遠私心作祟罷了。”
聽得楹花的話,赭魁又把視線投向蘇敬遠。
這次蘇敬遠沒有低下頭,沉聲說道:“楹花小姐捫心自問,當日可有蘇某說話的余地?!?
“蘇某若是走慢一些,怕是仇忌和石玄便會讓蘇某豎著進來,橫著出去?!?
楹花終于色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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