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說這是血仇?!?
“光是他讓陳家顏面盡失這件事,就注定無法善了?!?
楊爭往沙發(fā)靠背一靠:“那么,陳先生準備怎么做?”
孔奇心跳得更快,這說明楊爭想拿下陳家的這些好處。
他跟著楊爭,肉吃不上,湯應(yīng)該能喝上一口。
只是那樣一來,就意味著要對羅閻,對廣陵兵團對著干。
這樣做,值得嗎?
陳望這時說道:“很簡單,我們要他死?!?
“現(xiàn)在羅閻給帶回了執(zhí)法隊,這是一個好機會?!?
“想必孔隊長已經(jīng)給他上了元力壓抑裝置了吧?”
孔奇點點頭。
陳望微笑道:“那就好辦了?!?
“我不需要二位弄臟了自己的手。”
“我只需要二位在關(guān)鍵時刻,用你們官家的身份給予制裁?!?
楊爭挑了下眉毛,他問道:“陳先生,請你說得再詳細一點?!?
聽到陳望說不用他們弄臟自己的手,孔奇稍微放下心來,只要能夠撇清關(guān)系,他不介意在某個時刻替陳家說話。
畢竟像這樣能夠拿到陳家好處的機會可不多。
陳望站了起來,一臉志在必得的樣子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羅閻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押在執(zhí)法隊里,明天,廣陵兵團會參與調(diào)查。”
“為免夜長夢多,今天晚上,我就要他死!”
“我已經(jīng)買通了執(zhí)法隊里一名隊員,只要一個電話,他就會給位于羈押室里的羅閻送吃的?!?
“當然,那些食物和水里都已經(jīng)下了毒?!?
“只要吃上一點,就會暴斃的那種。”
“最理想結(jié)果,莫過于羅閻中毒身亡,之后所有事情,都可以推到那個隊員身上。”
楊爭瞇了下眼睛道:“那要是被識破呢?”
陳望豎起兩根手指:“那這個時候,羅閻有兩種選擇。”
“第一,他盛怒之下,殺了這名隊員?!?
“是的,我已經(jīng)盡量高估他,我就當他在元力受到壓抑的前提下還能夠殺人?!?
“這樣一樣,他殺了一名執(zhí)法隊員,孔奇隊長就有理由拿人,甚至把他就地正法?!?
孔奇點頭。
若是羅閻在接受調(diào)查期間,暴起殺人,殺的還是執(zhí)法隊的人。
那按照基地和地城的法規(guī),他確實可以將羅閻就地正法,而不用擔心落人口實。
并且羅閻的力量被壓制住,想要殺他易如反掌!
楊爭微笑道:“第二種選擇,羅閻沒有殺人,而是逼問那位隊員。”
“想必陳先生留有后手應(yīng)對吧?”
陳望坦然承認道:“沒錯,我會在執(zhí)法隊外安排一位高手。”
“他箭無虛發(fā),并且能夠以秘技凝聚元氣形成箭矢,殺人之后不會留下任何痕跡?!?
“若是羅閻沒殺人,那我就滅口,只需要到時候孔奇隊長剛好在場,便可以把這口黑鍋扣在羅閻的頭頂上?!?
“這樣一來,結(jié)果便是,孔奇隊長擊斃兇徒,非但無過,而且有功!”
楊爭嘆道:“難怪陳先生說這是一個死局,今晚看來無論羅閻如何應(yīng)對,都必死無疑!”
陳望點頭:“是的。”
“只是殺了羅閻后,接下來就需要楊主管頂住廣陵兵團那一邊的壓力。”
“但想來只是死了個機甲師,雖說是個高級境,廣陵方面不至于為了他跟地城鬧翻?!?
“何況無論是哪一種結(jié)果,基地這邊都有充足的理由,廣陵方面至多只是抗議,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?!?
楊爭微微一笑,身體前傾,將桌上的箱子蓋上。
抬起頭,看著陳望。
“合作愉快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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