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欣然放下手機(jī),輕輕捏了下耳環(huán)上的寶石。
再說羅閻那頭,呂欣然把他交給一個管事后,那個管事就帶他參觀了屋子。
這是一棟三層小樓,帶有院子,雖然不大,但院子里也種了些花草。
看得出來平時有人維護(hù)修剪,花草長勢喜人,生機(jī)勃勃。
總體而,這里的環(huán)境還不錯。
可見項華對于像他這樣的‘高手’,還是樂意投資的。
特別是入營后看了那些礦工擁擠的宿舍后,再看這樣的獨棟小樓,會有強(qiáng)烈的對比。
優(yōu)越感也油然而生。
小樓三層,一層是會客廳,二層是臥室和傭人房,三層則是修煉室,大門上了鎖,需要密碼才能夠進(jìn)入。
除此之外,還有書房,曬臺等。
參觀完三層樓房后回到一層會客室,管事指著一個清秀的少女道。
“這是您的傭人,她會負(fù)責(zé)您的一日三餐。”
“當(dāng)然,先生如果有其它需要,她也會滿足?!?
“她叫秀兒,已經(jīng)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的培訓(xùn),請先生盡情使喚她?!?
羅閻朝女傭看了眼,秀兒十八九歲的模樣,臉上露出專業(yè)的笑容,眼神卻有些閃躲,似乎懼怕羅閻。
羅閻覺得奇怪,不知道這女孩怕自己什么。
就在這時。
他聽到了一聲尖叫,接著是一個男人的怒喝聲,隨后有女孩的哭泣聲傳來。
聽到這些聲音,秀兒身體輕輕發(fā)抖,那管事則皺了下眉頭。
“賀先生這是又喝酒了。”
“賀先生?”羅閻看往管事。
“賀申柱,賀先生跟您一樣,也是項先生重金禮聘的高手,就住在您對面?!?
管事苦笑道:“他喜歡喝酒,白天喝晚上喝,有時候喝醉......”
話音末落,便聽外面?zhèn)鱽硪魂囆[。
羅閻皺眉,走了出去。
來到門外,只見一個女孩從對面小樓的院門里爬出來。
女孩頭發(fā)凌亂,臉上身上多處青腫,嘴角還沾有血跡。
看起來剛被毒打。
她沒來得及爬出院門,就給拖了回去。
拖她回去的是個大漢,皮膚曬得黝黑,嘴唇上有道疤痕,看起來就像嘴巴缺了一小角。
他赤著上身,就穿條短褲,露出兩條毛腿。
一手拎著瓶酒,一手提著女孩的腳往樓里拖。
突然他停了下來。
往門外看,跟羅閻的視線碰撞在一塊。
“怎么,想管閑事?”這姓賀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,眼神暴戾,像條擇人而噬的野狼。
羅閻沒看地上的女孩,只是盯著他:“不想。”
“但我不喜歡被人這么看著。”
啪。
賀申柱松手,走了出來,來到羅閻跟前,緊盯著羅閻一雙赤眸。
“我就看著,你待如何?”
羅閻笑了起來。
他這一笑。
賀申柱忽感一陣銳利的寒意,宛若置身于臘月寒冬呼嘯的狂風(fēng)中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這時一把清冷的嗓音響起。
呂欣然來了。
賀申柱這才回過神,看了呂欣然一眼,對于項華身邊這個秘書,他不敢放肆,嘀咕說道。
“沒什么,呂小姐,見新來一個鄰居,打聲招呼而已?!?
“是吧,鄰居?”
他看向羅閻,目光森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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