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端著醫(yī)藥箱下樓的時候,白輕柔還沒走。
你個廢物,也不知道幫你哥哥說句話,我怎么生出來你這么個東西,還胳膊肘往外拐,幫起了別人。
白輕柔捂著臉,看起來氣的不輕,只能拿南欣撒氣,南榮坐在一旁,眼神更是嫌棄。
我沒有,母親,我......
好了,你給我記著,好好幫著你哥哥,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,難怪你父親看著心煩。
狠狠掐了一把南欣,白輕柔轉(zhuǎn)過頭,看向南榮的目光卻瞬間柔和了起來。
和剛才面對南欣的,簡直判若兩人。
阿榮,你父親還是看重你的,回頭我再跟你父親說說,想辦法讓你在烏爾拉夫少爺面前露個臉。
白輕柔輕哼了一聲,她的兒子難道還比不上南知行那個蠢貨不成。
我知道了。
南榮有些不耐煩地打開了白輕柔摸著他頭頂?shù)哪?起身朝門外走去。
白輕柔也不顧身后的南欣,趕忙追了上去。
南知站在樓梯上看了半晌,看著兩人走后,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的南欣,還是抬腳走了下去。
聽見聲響,南欣埋在腿上的頭抬了起來,模糊中,南知的臉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南欣驚了一瞬,趕緊擦干凈眼淚,站起了身。
大,大姐。
不敢抬頭看南知,南欣垂著頭,聲若蚊蠅地喚了一句。
她有些怕南知,即便南知幾乎從來沒跟她說過話。
但那種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,莫名讓人感到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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