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攬?jiān)路词衷谘g一抹,拔出了一把軟劍,橫在了姜南頸間。
“二哥,我今日,是一定要出去!”
軟劍泛著寒光,映著姜攬?jiān)吕淙舯拿佳邸?
這一瞬間,姜南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氣。
他清楚的意識(shí)到眼前的姑娘跟之前那個(gè)追在他身后的姑娘不一樣了,她怕是真的敢動(dòng)手!
可下一瞬,他就被自己這個(gè)念頭驚得惱羞成怒。
他憤怒的看著姜攬?jiān)?,“姜攬?jiān)?,我是你哥,你竟然敢拿劍?duì)著我,成何體統(tǒng)!”
姜攬?jiān)碌能浖窒蚯耙环?,眼神諷刺,“你忘恩負(fù)義,不孝不悌尚且未說不成體統(tǒng),有何顏面來指責(zé)我?”
“我若是沒有顏面,你又有何顏面!”
姜南怒極,“你如此任性,你將姜家置于何地?!?
“有時(shí)候,我真的寧愿我不是姜家的女兒?!?
姜攬?jiān)碌膭θ邢蚯按缭S,劃破了姜南的脖頸,“二哥,你攔不住我,便是姜府所有的侍衛(wèi)加在一起,我若是想,我也能出得去?!?
姜南不過是一個(gè)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,她雖然荒廢了幾年,但好歹跟著外祖父在邊疆的風(fēng)沙里摔打過,就連手中的這一柄軟劍也是外祖父所贈(zèng)。
她歸家之后,這柄軟劍被她收起來了。
她覺得京都是溫軟之鄉(xiāng),富貴繁華,侵染了邊疆霜雪的劍刃不該泡在京都的風(fēng)月中。
但她沒想到她的放松警惕搭上了她一世的凄苦,她困在親情愛情中最后凄慘的死去。
這輩子,他們還想用同樣的方式去束縛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