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攬月!”
謝老夫人微微抬高了語調,讓姜攬月瞬間噤聲。
“外祖母!”
“給你父親道歉。”
姜攬月對上謝老夫人平靜的眼神,明白了外祖母的意思。
姜恒是她父親,與姜家兄弟不同,她可以跟姜家兄弟爭吵,但是不能對姜恒不敬。
念及此,姜攬月平復了心緒,她轉頭,對著姜恒福了福,“父親,對不起,是我沖動了?!?
姜恒滿肚子火氣,被這一句對不起懟了回來。
發(fā)不出來,但當著謝老夫人的面兒,又不能教訓姜攬月,只能硬邦邦的說一句,“你知道錯就行,明日王內侍來祭奠,你不必出現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不用攬月出面,明日王內侍前來,老身親自接待?!?
謝老夫人說完便開始趕人,“行了,說了這么會兒話,我累了,你們去吧1”
“姜恒,葬禮的事情你多費心。”
“岳母放心。”
父女兩個連同云宴安被丫鬟送出來。
姜恒看著姜攬月說道:“你二哥說,謝家的家主令在你那?”
謝家的家主令是先謝國公傳下來的一塊私人刻章,后來傳了兩三代,這塊令牌便成為謝家家主的象征。
當謝家家主交替的時候,各個地方的謝家人,只認令牌,不認人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