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明世叔說得,我娘死了好久了,如今不就一個爹在這坐著的嗎?”
姜攬月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,“還有我爹還在這呢,您讓我做主,豈不是咒我爹呢!”
謝淮明:......
不是,他不是這個意思。
姜恒臉色又黑了一個度,冷聲斥責(zé)道:“別胡說,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,怎可這般口無遮攔?!?
“父親教訓(xùn)的是。”
姜攬月沒有跟他頂嘴,她乖乖的坐直了,轉(zhuǎn)頭看向謝淮明,“明世叔,我來晚了,是因為外祖母知道您進(jìn)京了,還進(jìn)了姜府,她差人來問問,我便替您解釋了一番?!?
“畢竟,您也知道,這是姜家,不是謝家?!?
輕飄飄的一句話,卻宛若一顆驚雷,炸在謝淮明的心頭,讓他坐臥不安,下意識的解釋道:“我,我沒有......”
“明世叔不必解釋,我已經(jīng)替您跟外祖母解釋過了,畢竟世叔多年不進(jìn)京,迷了路也是有的,在加上父親盛情難卻,世叔也不好推拒不是?!?
姜攬月嘴角輕輕的勾起,欣賞著謝淮明慌亂的神情,眼底卻一片寒意。
來京都不第一時間去謝府祭拜外祖父,不去拜會祖母,而是來姜家。
這般沒將外祖母放在眼中,真當(dāng)謝家京都一脈無人了?
姜攬月眼底寒光四射,面上卻一片溫軟,“明世叔可不要辜負(fù)父親的一片心意?。 ?
“多吃些?!?
這話說得,好似謝淮明是貪圖姜府的菜色才來姜府赴宴的,諷刺意味十足。
倒是謝淮其面露愧色,“大小姐說得是,是我們耽擱了,我們這就去謝家給老夫人賠罪?!?
“其弟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