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攬月挑眉,眼底露出一絲促狹,“將軍若是不想吃,那便不吃,但是蟬衣制的藥丸輕易不給旁人的,外邊也尋不到。”
“將軍可隨身帶著,若是日后再火起,滅滅火氣也是好的!”
云宴安看著小姑娘臉上幸災樂禍的神情,沉默了片刻,倒出一丸藥,送進嘴里。
苦味在嘴里蔓延,心底的那份悸動卻越來越強烈,怎么壓都壓不住。
姜攬月看著面無表情的云宴安,有些咋舌。
她真該將狗尾拉來看看,什么叫能忍!
“姜姑娘,那日,是我不對,我不該對你咄咄逼人,我向你道歉。”
姜攬月沒想到云宴安竟然會說這番話,她有些愕然的看著他,沒有吭聲。
云宴安向前一步,靠近姜攬月,垂頭看著她,“那日不是姑娘唐突了我,而是我沒有看清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沒有看清我與姑娘之間的情誼,是我著相了?!?
他不該執(zhí)著于逼問她對他的態(tài)度,她已經(jīng)是他的人了,她這輩子注定會跟他生死相伴。
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跟她一起度過。
又何必在這一時。
姜攬月看著云宴安臉上的溫情,眨了眨眼,小聲的嘀咕了一句,“看來蟬衣的黃連還是挺好用的,我要不要再去找她制一些備著?。 ?
云宴安見小姑娘嘴角動了,他沒有聽清,上前一步,恰好聽見了這句,嘴角一抽,“大可不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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