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說話,只是看向楊壽安。
他混跡江湖多年,此刻顯然跟我想一塊去了,便點(diǎn)頭道:“嗯,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“但我覺得,有些風(fēng)險(xiǎn)?!蔽要q豫道。
“沒事,他們會給我面子?!睏顗郯矝_我一笑,頗有自信。
“我咋聽不懂你們說話,到底是什么辦法啊?”王富貴在旁邊抓耳撓腮。
楊壽安這才看向王兆,沉聲道:“不管怎樣,這事情是你違約在先。
現(xiàn)在的辦法就是,花錢消災(zāi)!你備好酬金還有歉禮,隨我上門致歉!”
眾人聞也明白了。
既然解決不了陰生釘,那就去解決背后的人。
只要跟驚門認(rèn)個錯,這事情想必也能過去。
“楊老,我自己去就行,不用麻煩您了?!蓖跽转q豫道,“您位高權(quán)重,不能去給驚門低頭?!?
“不,只有我去了,驚門才會給面子!跟你們的安危比起來,我一張老臉?biāo)愕牧耸裁??”楊壽安擺擺手。
見狀,我心中又多了些敬佩。
江湖中到了楊壽安這個地位的人,大都高高在上、不食煙火。
像楊壽安這般平易近人,當(dāng)真難能可貴。
“可是......”
“別說了,就這么定了?!睏顗郯舱f罷,又微笑著沖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拉著王兆就走。
“你看,靠我一張嘴,也是能解決問題的?!蔽覄t看了沉默的陸明一眼。
陸明臉色木然,嘴唇蠕動半晌,卻是說不出話。
只得抿著嘴唇,回了地勘協(xié)會之中。
剩余幾個風(fēng)門的人面面相覷,紛紛上前來,對我抱拳道謝。
今天若不是我,他們恐怕打死也不知道王兆惹了驚門的人。
到時候陰生釘除不掉,他們還得死的稀里糊涂。
“今天多謝小兄弟你了,一點(diǎn)小禮物,不成敬意!上次的事情,也抱歉了!”劉老三很客氣,雙手摸出一個玉牌遞給我。
玉牌通體透明,清澈如水。
但我隱約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,微微蹙眉,并未去接......
“禍哥,人家給你謝禮呢!”王富貴小聲提醒。
“我知道,我看看值不值錢?!蔽艺f。
“這可是玻璃種的翡翠,值錢的很?。 眲⒗先Φ?。
“見笑了?!蔽液呛且恍?,這才把玉牌接過來。
“沒事,蘇兄弟這是真性情!”劉老三替我圓場。
正應(yīng)了那句話:強(qiáng)者,自有大儒為我辯經(jīng)。
“哥,忙一上午也餓了,咱吃飯去!”王富貴說著,肚子咕嚕嚕的叫起來。
“走吧?!蔽腋黄鸪隽碎T。
門口不遠(yuǎn)處,一個紅色的身影卻突然映入眼簾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