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說是,悸欣然一把抱住了陸漫漫,聲音很低,帶著哽咽:你會為我報仇嗎
陸漫漫一怔,只感覺有什么滾燙的東西,落在了自己肩頭,一滴一滴,仿佛要燙進(jìn)她心里。
靜默良久,她將人推開:莫要胡鬧,這一方天地,可沒幾個人欺負(fù)得了你。
漫漫,悸欣然卻是一把拉住了陸漫漫的右手:我喜歡你,很喜歡很喜歡,不只是朋友間的那種喜歡。
你......你有沒有......哪怕只是一點(diǎn)的,喜歡我
唰,佛串從陸漫漫的右手小臂處,滑落至兩人十指緊握處。
這些東西,陸漫漫轉(zhuǎn)過身,與悸欣然相對而立:于我毫無意義。
說完,她抽回手,佛串也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。
究竟是為什么,悸欣然立在原地,語氣間帶了幾分質(zhì)問:陸漫漫,你究竟在逃避什么
陸漫漫,悸欣然用力揉了揉眼眶:從姜溪顏死后,你就一直在逃避。
你卸去了長明堂堂主之位,東躲西藏,再也沒有去過長明堂一次;
你隱姓埋名,再也沒有煉過哪怕一件靈器;
你一次次的更換住所,哪怕是我們這些曾經(jīng)與你交好的朋友,你也斷了聯(lián)系。
我不明白,悸欣然眼眶紅腫: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那么多人,似乎都在一夜之間突然變了。
為什么曾經(jīng)團(tuán)結(jié)一心的五大勢力,如今掌權(quán)人更迭,形同陌路,為什么......為什么你們所有人,都怕了!
她聲音哽咽的厲害,眼淚根本止不住:那天晚上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姜溪顏,又為什么會突然死亡
陸漫漫,悸欣然抓住陸漫漫的胳膊:你告訴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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