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瀾之聽后,雙眉緊緊蹙起-->>,偏過頭去看外面的秦姝。
他淡聲道:“這件事你不用管,我來處理?!?
阿木提又把秦姝對野豬肉的隱晦嫌棄,也說了出來。
“瀾哥,嫂子不像是村子里的姑娘,她的身份要不要查查?”
謝瀾之修長手指在腿上輕敲幾下,搖頭拒絕:“不用?!?
早在數(shù)月前,謝家就把秦家的所有底細(xì)都摸清了。
要查早就查出來了。
查不出來只有兩個可能。
要么沒有問題,要么就是藏得太深了。
謝瀾之早就察覺出秦姝不對勁,因?yàn)闆]有證據(jù),一直都按兵不動。
這件事不著急,總歸秦姝在他身邊,人要是真有問題,總有一天會敗露。
謝瀾之看到外面的秦姝忙完了,抱著木盆往屋內(nèi)走。
他收回視線,對阿木提說:“白天跟我動手的那幾個人,你找時間跟他們聊一聊。”
阿木提疑惑地問:“他們有什么問題?”
謝瀾之語氣篤定道:“白天的傳,他們應(yīng)該知道是誰說出來的,你順藤摸瓜把背后的人揪出來?!?
阿木提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這兩天我跟他們接觸看看。”
“哐啷!”
外面?zhèn)鱽泶膳柙以诘厣系穆曧憽?
謝瀾之坐直身體,歪著頭往外面看,門簾擋住了視線。
“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?!?
不等阿木提出聲,他又道:“阿姝一個人做飯辛苦,你幫她打打下手?!?
“好——”
阿木提邊走邊挽衣袖,步伐沉穩(wěn)有力。
晚飯多了一個人幫忙,秦姝明顯輕松不少,還多做了兩個菜。
紅燒野豬肉燉土豆,糖醋排骨,脆皮五花肉,青椒炒肉,肉丸子湯。
阿木提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桌,對起了針,走出臥室的謝瀾之興奮道:
“瀾哥,今晚是全肉宴!”
在這個年代,能吃得如此豪橫的人家,是少之又少。
就是過年都吃不上這么豐盛的飯菜,阿木提是打從心底高興。
謝瀾之對他說:“今晚放開了肚皮吃到飽?!?
空氣中的誘人肉香味,足以表明秦姝的廚藝有多好。
長此以往下去,他的胃都要被秦姝養(yǎng)刁了。
秦姝把滿滿一盆米飯端出來,看向站在飯桌前的兩個男人。
“還愣著干嘛,開飯了!”
吃飯的時候,謝瀾之發(fā)現(xiàn)秦姝很少夾肉,只吃土豆,青椒,黑松露,跟丸子湯里的青菜。
他不動聲色地問:“怎么不吃肉?”
秦姝沒想到被他發(fā)現(xiàn)了,無奈道:“我味覺比較敏感,野豬肉清理過了,還是有股很重的味道,我吃不了?!?
阿木提夾肉的動作微頓,砸吧了幾下嘴:“沒有啊?!?
他又吃了塊肉,細(xì)細(xì)品味了一番,語氣篤定道:
“以前吃的野豬肉是有股味,今晚我是一點(diǎn)都沒嘗出來。”
謝瀾之把碗里的紅燒肉送到嘴里,也來了句:“的確沒什么異味。”
秦姝對兩人笑著說:“我從小就嘗百草,跟你們的味覺不一樣。”
謝瀾之跟阿木提隱晦地對視一眼。
這就解釋通了,秦姝之前為什么對野豬肉嫌棄。
晚飯后。
阿木提把碗筷洗刷干凈,廚房也都收拾好才離開。
謝瀾之簡單沖個澡,準(zhǔn)備回房睡覺,看到秦姝抱著蠶絲被跟枕頭出來。
他濃密眼睫輕垂,被水浸過的黑眸在秦姝身上游弋。
“你這是要去哪?”
謝瀾之走上前,攔住秦姝的去路,俯身直直盯著她。
秦姝感受到泰山壓頂般的窒息,心有余悸道: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要分房睡!”
就算謝瀾之再怎么折騰,用不了多久他的腿也會痊愈。
秦姝決定趁這人好之前,主動搬離主臥為妙。
省得到時候,她被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,吃得骨頭渣都不剩,
謝瀾之微瞇著眼,盯著秦姝膚色白皙的小巧鎖骨處,有一抹曖昧的紅痕。
他抬手按揉著那一塊,嗓音淡淡地問:“這是怎么弄的?”
秦姝感覺被他碰過的地方一陣搔癢,忍不住后退一步,避開那惱人的手指。
她隨口敷衍道:“山里蟲子多,應(yīng)該是被咬到了?!?
“嗯——”
謝瀾之聲音低啞地應(yīng)了一聲。
他的手落在秦姝肩上,把人往臥室里推:“回屋睡覺了。”
秦姝黛眉緊蹙,聲音冷凝:“我說了,要分房睡,你讓開!”
“知道了。”
謝瀾之沒有讓開,并且霸道地說:“我不同意!”
“你憑什么不同意?!”
秦姝死死盯著男人,嬌媚嗓音染著怒意。
謝瀾之輕嘖一聲,廢話不多說,直接攔腰把秦姝扛起來。
他走進(jìn)房間,一腳把門帶上,奔著屋內(nèi)的床走去。
秦姝就這么被扛回房,被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男人,給扔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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