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什么啊!”秦姝臉上露出笑容,豎起大拇指:“干得漂亮!”<b>><b>r>謝瀾之沒忍住勾起唇,語重心長地說:“這邊的民風(fēng)彪悍,有些人看著平易近人,骨子里藏著狠。比如那個斧頭隊,平日好勇斗狠,經(jīng)常因為小事爭斗不斷,不惜以身犯險,置生命不顧,你平日出門的時候小心點……”
秦姝徑直往廚房走去,敷衍道:“知道了,你比我爸媽還絮叨。”
謝瀾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眉梢高高地挑起。
比岳父岳母還絮叨?
他這是又莫名其妙長輩分了,當(dāng)?shù)之?dāng)媽?
*
時間一晃。
到了跟范耀宗約定見面的時間。
秦姝一大早特意換上了,謝瀾之給她買的漂亮裙子,把藥廠批文裝進手提包。
坐在客廳內(nèi)的謝瀾之見她出來,眼底閃過驚艷,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?”
秦姝看向穿著威嚴(yán)軍裝,滿身凜然氣場的男人。
她歪著頭問:“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?”
謝瀾之打量著容貌生動艷麗,嬌媚無雙的秦姝,淡聲說:“陪你走一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?!?
秦姝這長相,很容易被城里的地痞流氓盯上。
上次那個當(dāng)面吐槽他的陶然,足以讓謝瀾之感受到危機。
謝瀾之倒不怕秦姝被其他人拐走。
而是怕她因為過于出眾的容貌,被人給欺負(fù)了。
一個小時后,謝瀾之開車載著秦姝,來到御佰草藥鋪。
車內(nèi)的秦姝一眼就看到,坐在門口椅子上,東張西望的范耀宗。
范耀宗看到熟悉的部隊車,噌地一下站起來,滿臉的興奮表情。
“媳婦,來了!他們來了!”
他一邊激動地喊,一邊朝威武霸氣的軍綠色吉普沖去。
“人來了?在哪呢?”
很快,從藥鋪里沖出來一個,性子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女人。
女人長得說不上好看,就是很有女人味,風(fēng)韻猶存的那種。
范耀宗親自給秦姝打開車門,臉上堆著殷切笑容:“可把我的財神爺給盼來了!”
此話一出,秦姝略顯風(fēng)情的眼尾輕挑。
范耀宗十有八九是知道了,藥廠批文下來的消息。
秦姝跳下車,從手提包掏出批文,輕輕晃了晃。
她笑著問:“范老板考慮得怎么樣?”
不等范耀宗說話,秦姝手中的批文,被一只涂著紅指甲的手拿走了。
“這還有什么考慮的!當(dāng)然是同意了!”
拿走批文的是錢玉鳳,她滿臉笑意,探究地打量著秦姝。
這個女人有點城府,并未因秦姝年紀(jì)小而小瞧她,態(tài)度熱情又慎重地開口。
“好妹妹,你早說有這樣的門路啊,憑這牛哄哄的辦事力度,還找什么制藥廠代理生產(chǎn)啊?!?
“咱們直接自己辦個藥廠,我跟老范決定把家里的房子賣了,還從親戚手里借了一萬多塊錢?!?
李玉鳳說話非常直接,把秦姝鎮(zhèn)住了。
她只是想分一杯羹而已。
眼前這對夫妻,要把她變成御佰草的原始股。
參與辦藥廠,可不是拿百分之一的股份那么簡單了。
錢玉鳳緊張地看著秦姝,期待地問:“妹子,你看如何,覺得這事能干不?”
秦姝壓下心底的震驚,聲音平靜地問:“那我分多少股份?”
錢玉鳳語速極快道:“百分之二十!”
“……”秦姝。
她在心底默默算了算。
前世御佰草市值超百億,百分之二十就是幾十億。
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了。
秦姝半天沒出聲,錢玉鳳跟范耀宗對視一眼,神色緊張不安。
錢玉鳳咬了咬牙,低聲說:“好妹妹,藥廠那些雜七雜八的事都不用你操心,你只管當(dāng)我們的靠山就行,每年坐等著分錢?!?
喂到嘴邊的飯,哪有不吃的道理。
秦姝滿含興味地問:“靠山?”
范耀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,“這不是藥廠批文下來當(dāng)天,我在公安單位的親戚知道了,聽說是某大領(lǐng)導(dǎo)的夫人,親自過問了這事?!?
他沒明說是哪位夫人,私底下卻打聽得一清二楚。
963部隊,駱師的夫人。
知道秦姝有這樣的人脈關(guān)系,范耀宗激動得三天沒睡好覺。
他那個在公安單位的親戚,隱晦的提起這種人脈不好搭,要把人給攏住了。
但凡抓住機會,能站在距離那些大人物最近的位置。
被點撥的范耀宗,一掃之前的猶豫,堅定了要抱大腿的想法。
秦姝聽出范耀宗的未盡之,知道這個市儈精明的未來大佬,應(yīng)該是查到了呂敏的身上。
她并沒有立刻點頭答應(yīng),而是回頭去看,坐在駕駛位的男人。
謝瀾之坐姿松弛地靠在椅背上,搭在車窗上骨感分明的手上,夾著一根點燃的煙。
察覺到秦姝的視線,他略顯幽邃的眼眸,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笑意。
謝瀾之歪著頭,無比縱容地說:“隨你,你開心就好?!?
就因為這一句話。
秦姝正式踏上今生的創(chuàng)業(yè)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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