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家伙,越來越?jīng)]大沒小了,好歹你應(yīng)該喊一聲木叔吧!”木塵白了猿飛一眼,他與猿飛的父親相識,猿飛的父親便是動不動喊他木老混蛋,這家伙倒是和他那老爹一樣的脾氣。
此時,聽到林楓和灰衣男子的話,那些天龍神堡之人目光緩緩轉(zhuǎn)過,回過身來,笑道:“兩位應(yīng)該是第一門徒吧,難道是想要賜教嗎!”
“賜教不敢,諸位都是天龍神堡精心挑選出來的天才子弟,經(jīng)過天龍神堡的悉心栽培,定然手段強大,掌控各種神通力量,而我們這些人不過剛剛?cè)腴T,還沒有得到老師的指教,豈能與諸位相提并論,所以,應(yīng)該說我們請諸位賜教才對?!?
林楓緩緩開口,剛才天龍神堡之人極盡吹捧天臺之人,以起反襯之效,此刻林楓卻夸獎他們,說他們是已經(jīng)得到了天龍神堡的培育的,而自己卻是剛?cè)腴T,當(dāng)然是不能相比的,這樣一來即便天龍神堡的人勝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,若是敗……那便是天龍神堡無能了。
“早問天龍皇之威名,天龍神堡人杰地靈,俱都實力強大,我們雖僥幸成為了武皇第一門徒,但終究未曾得到半點武皇指教,全憑自身修煉,當(dāng)然不能與天龍神堡的諸多俊杰相比較,然則我一心求得武道,天龍神堡諸位才俊之士前來天臺愿賜教,我自然愿意珍惜此次機會?!?
灰衣男子難道開口,接過林楓的話,兩人配合天衣無縫,他本不愿多,然則對方上門羞辱天臺,他如今身為天臺一員,武皇門徒,豈能眼看天臺受他人侮辱,況且,身為尊武第一門徒,他自然要站出來。
木塵聽到兩人的話音眼角含笑,頗為欣慰,兩位第一門徒,趁此機會表現(xiàn)一番,倒也是為不錯選擇。
“天武四重,他是我的!”此時,天龍神堡人群當(dāng)中,有一人手指指向林楓,身上有戰(zhàn)意外放,他的修為正是天武四重,林楓的對手,是他。
“尊武四重,他們二人倒是有緣,正好相差一個大境界,我來戰(zhàn)他,正好?!绷硗猓蛔鹞渌闹氐奶忑埳癖ぶ酥赶蚧乙履凶拥?,在他的目光當(dāng)中,鋒芒畢露,猶如凄冷的彎刀割裂在人群的肌膚之上,幽寒森冷。
正如林楓和灰衣男子所說的那樣,他們乃是天龍神堡悉心培養(yǎng)出來的天才之人,對付兩個剛?cè)胩炫_的門徒,豈有畏懼之心,即便是第一門徒也一樣,他們在天龍神堡之中,都是各大境界當(dāng)中的翹楚人物,刻意針對天臺才讓他們出動。
“呵呵,既然如此,就都不必相互奉承吹捧了,也不論誰指教誰,就當(dāng)天龍神堡與天臺的切磋吧?!碧忑埳癖槭字诵Φ溃@然對自己一方的人擁有絕對的信心,今日來踢場,即便是每大境界各戰(zhàn)一場,他也要全勝,第一門徒,何足懼哉。
“甚合我意!”木塵點頭同意,他對林楓和灰衣男子,也擁有信心,尤其是灰衣男子,乃是他親自考核,戰(zhàn)力之強絕對是恐怖的,這一戰(zhàn)便是穩(wěn)*勝券,至于林楓,勝了,自是最好,退一步說,即便林楓敗了,也是一勝一敗,并不丟人,同時能淬煉一番林楓。
“那便戰(zhàn)吧。”天龍神堡之人冷笑,兩戰(zhàn)都要拿下,若天臺兩位第一門徒皆戰(zhàn)敗,無疑是莫大的恥辱。
“我還有一事!”灰衣男子再次開口,讓天龍神堡那尊武四重之人眉頭一挑,不耐煩的道:“戰(zhàn)便戰(zhàn),不敢便滾,哪來那么多廢話!”
“天龍神堡與天臺切磋,自當(dāng)全力以赴,實力綻放之事,定是無法控制攻擊強弱的,不可能刻意削弱攻擊,因此,流血在所難免,因此我提議,此次戰(zhàn)斗,生死勿論,各安天命!”
灰衣男子沒有理會對方之話,而是淡然的吐出一字,讓人群眼眸中閃過異樣的光芒,生死勿論,各安天命,好強大的自信心!
“這家伙,不知道憑借什么,竟然敢這么說,這是要玩命,天龍神堡的人志在必得,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。”
眾人心頭暗忖,不過這話在此事說出,好霸氣。
“哈哈,師兄說的沒錯,自當(dāng)如此,戰(zhàn)斗之時哪里能顧及得了那么多,此次戰(zhàn)斗,生死勿論,見血為紅,同為大喜,老師定然不會怪罪!”林楓爽朗笑道,這荒島相遇的男子,甚合他意,就當(dāng)如此。
正如同猿飛說的那樣,既然來了,豈能說走就走,要玩,就拿命來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