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景祥感覺到身后柔軟的貼近,心里火花四濺,身體也熱的不行,面上卻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
男人背著林月故意走了離家遠的那條路,林月正納悶他為什么要繞遠路呢,多累呀。
就看到后面他們不久前經(jīng)過的地方有很多火把在閃動。
“這么晚了,怎么會有這么多火把呢?”
“他們是去抓人的。”
“啊?難道是牛家媳婦的事被發(fā)現(xiàn)啦?那可怎么辦啊?被抓到了可是要挨打的。”
常景祥聽著自家小媳婦還糊里糊涂的為別人著急,不由得想逗她。
“是啊,一定是有人告發(fā)了?”
“我沒和別人說啊,我還故意去了離他們很遠的地方采藥呢。
難道是別人也碰巧看到了?我以為他們不敢出來了,誰知道只安靜了兩天。
他們的叫聲好幾次都嚇跑了我的獵物呢?!?
“什么叫聲啊?”
“就是又哭又喊的,像是有人挨打了。”
“就像是你上次那么叫?”
“我那是因為你中了藥,動作那么大,忍不住才叫的,我…”聲音戛然而止。
林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,這種話怎么能就這樣說出來了呢?
常景祥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知廉恥呢?
林月閉緊可以的嘴巴,做起了縮頭烏龜,準(zhǔn)備一個字都不再說了。
林景祥笑的身子都在抖了,他又故意把林月往上顛了顛。
林月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啊,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身體,好讓自己輕一點。
“放松?!?
這話聽著好耳熟,上次情到深處的時候,常景祥也說過這句話。
林月的身子更僵了,這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合適了。
常景祥覺得逗媳婦真有意思,從昨天晚上開始的郁悶好徹底消失了,心里也暢快了。
可能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,明明不是自己喜歡的人,卻也不想讓別人染指。
起碼在他們還是夫妻的這段時間里,他覺得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。
回到家的時候,常母急急的迎了出來,“怎么啦這是?出什么事啦?”
“沒事媽,只是腳崴了一下?!绷衷履樳€是紅紅的。
常景祥把月兒背回了西邊他們睡的屋子,掀開褲腿才看到林月雪白筆直的小腿上開了一條血口子,還往外滲著血。
常母臉色蒼白的叫出了聲,“哎呀,都流血了,怎么辦???你快送月兒去醫(yī)院?!?
她一邊說著,一邊拍著自己的兒子,常父聽到聲音也進到了屋里。
林月不自然的并了并腿,想伸手拉下褲腿,“沒事的媽,不用去醫(yī)院的,一點小傷,用水沖沖就好了,這么晚了還吵你們睡覺。
常景祥拉住了她的手,皺了皺眉,“別亂動,我去找碘酒紗布,那你看著點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