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還不知道自己將要被母親和妹妹給算計了,滿心歡喜的想著找工作的事情。
睡覺前,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常景祥說了,“我想出去工作,我年紀也不小了,需要有養(yǎng)活自己的能力?!?
常景祥沒當(dāng)回事,以為她是被那些人的話傷到了,“你別多想,我掙得的錢夠用,不用你出去掙錢?!?
他還想說其實家里還有很多錢,每天花都花不完,
林月想了想,直接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,“可是我也不能一直靠你啊,我們總是會離婚的,到時候我還是需要工作的,我又不能讓你養(yǎng)我一輩子?!?
常景祥皺起了眉,他都忘了離婚這件事了,現(xiàn)在又被林月提起來,他心里還挺不是滋味。
“到時候再說吧,現(xiàn)在情況很復(fù)雜,我們一時半會也不會離婚,你就先安心在家住著。
我明天去隊里問問,看有沒有適合的崗位,你可以先練習(xí)練習(xí)。”
“真的嗎?謝謝你?!绷衷麻_心極了,笑的眉眼彎彎的。
常景祥嗯了聲,有些看呆了。
林月又想到了白天的事情,高興的小臉又垮了下來,“沒答應(yīng)他們的要求,不知道書記他們會不會針對你?”
常景祥關(guān)了燈,躺在了炕尾,“你放心,現(xiàn)在是法治社會,諒他們也不敢胡來的?!?
“嗯,那你要小心一些?!绷衷逻€是不太放心,村子里的人都沒那么高的思想覺悟,做事情只想著自己的利益。
只要有利可圖,才不會考慮犯不犯法呢,都是先斬后奏的,總覺得山高皇帝遠,出了事情也沒有人真管,都是獨善其身的。
就像她爹娘那樣的,為了錢可以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。
還真被她給想著了,蘇記就正在想怎么處理常景祥,能嚇唬住他們,不把事情鬧大了。
可他又不敢貿(mào)然做些什么,萬一招惹到不該招惹的大人物,可就麻煩了。
他愁的翻來覆去的一晚上沒睡著,書記媳婦被他吵得不高興了,“你個死老頭子,瞎翻騰什么,吵的我都睡不著了,明天還得干活呢。”
他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唉,睡什么睡,明天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?鎮(zhèn)上的人真要來查,我這書記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了?”
書記媳婦一聽會往連累自己家丈夫,一下子就翻坐了起來,“啥?這和咱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啊?那個沉榮和牛家媳婦鬼混在一起,又不是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?那牛二蛋打了人,也和我們沒關(guān)系,就是怎么算都算不到你的頭上啊。”
書記把燈打開,點了只煙袋,“你是不知道,本來我都想好了怎么息事寧人了,讓人把牛二蛋放了,她家媳婦死不承認,這日子照樣吃能過。
再讓林月去給沈榮道歉,就說自己看錯了,讓常家把沈榮的醫(yī)藥費給出了,這樣就皆大歡喜了。
結(jié)果常家的不愿意,說是要告到鎮(zhèn)長那那兒去?!?
書記媳婦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,“你聽他們吹呢,他們家要真有人,還能被下放到咱們這種又偏僻又窮的小山村里?我可從來沒看見有人來看過他們。
他們待在家里連門都不敢出,那個常景祥也一副窩囊樣子,媳婦被人說成那樣,也沒見他敢動手,也就是裝裝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