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,她滿含愛意地與御川對視,下一秒,御川就抬手關(guān)燈,草草了事。
他冷聲對她說:在床上,我不需要你有任何反應(yīng),張開腿就行了。
司阮其實覺得屈辱,可對御川盲目的愛使她沒有深究,至少御川還對她的肉體感興趣,不是么?
直到前些天,她撞破御川的秘密,看著視頻里那些似曾相識的衣服,瘋了似的在衣帽間里一件件對比。
那時司阮才終于明白,五年來,她只是一個泄欲工具,一個穿著阮心柔的衣服,像充氣娃娃般不可以有任何反應(yīng)的泄欲工具。
指尖狠狠掐進掌心,司阮忍著嘔吐的沖動,第一次拒絕御川:我剛生產(chǎn)不久,身子還沒好利索,今天就算了吧。
御川不易察覺地皺起眉,聲音里沒有一點溫度:孩子活不下來,是你的問題,你跟我耍脾氣也沒用。就算我去送骨灰,他們也不會活過來,只是浪費時間。
頃刻間,仿佛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跟。
司阮嘴唇顫抖著,不停重復(fù)那一句:對,我的問題,都是我的問題。
御川被她這幅樣子搞得莫名煩躁,不耐地說道:趕緊去換衣服,別讓我說第二次。
司阮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一下,換做以前,她肯定怕御川不高興,立馬就去換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只是苦笑著抬頭,滿眼悲戚:好,既然都是我的問題,那我為耽誤你的這些年,跟你說對不起。
以后我不會再礙你的眼了,御川,我們離。。。。。。
話還沒說完,御川已經(jīng)沒了耐心。
他大手一伸,第一次把穿著自己衣服的司阮拽進房間,死死壓在床上。
廢話太多,不就是三個孩子么,沒了可以再要,作出這幅樣子給誰看?說,想要幾個?我都給你!
御川煩躁地撕開她的衣服,司阮滿眼驚恐。
她不要再懷孕了!她不要!
她不想每次被推出產(chǎn)房,就聽見醫(yī)生告訴她,孩子已經(jīng)死了!
不,御川,我不要,我不要!你放開我,放開!
可御川卻不顧她的掙扎,生硬擠入,像懲罰似的,要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。
結(jié)束后,御川自顧自穿好衣服,頭也沒回地走出房間。
孩子死了就再生,我可以忍著惡心繼續(xù)上你。下回再來,提前脫掉內(nèi)褲,別耽誤我時間。
門被毫不留情地重重關(guān)上,房間沒入黑寂,司阮眼角無聲滑落一滴眼淚。
她陷在滿床的荒唐凌亂里,一動不動。
浪費時間,又是浪費時間,可明明他從來就沒問過她愿不愿意。
呵,不對,不愿意也得愿意,最后總歸是她的錯就是了。
過一會兒,手機鈴聲響了,司阮一臉麻木地接起來。
那頭的人聲音無比恭敬:小姐,五年之期快到了,您。。。。。。
司阮緩緩轉(zhuǎn)頭,看了眼面前已經(jīng)熄滅的大屏幕,沒人知道,那些畫面早在深深印在她心里。
她吐出口氣,心情平靜下來:七天后,抹掉我一切身份信息,接我出國。
電話里的人立馬答應(yīng):好!沒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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