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跟在李源蕭身邊的小廝一頭冷汗,小聲勸道:“大人,別動刀,溫承明畢竟是女皇欽點的……”
李源蕭顯然已經(jīng)忍夠了,他一把將小廝推開,氣道:“女皇欽點的又能怎么樣?。坎贿^是個草包廢物,是給我們拖后腿的!”
溫思爾走不了便也不走了,好整以暇的抱臂看著他,嗤笑道:“真是新鮮,一個草包大少爺竟然還有臉去說別人是草包?!?
“你說誰是草包!”
“誰答應我就說誰?!睖厮紶柗藗€白眼兒。
眼見著李源蕭就要被氣暈過去了,她繼續(xù)道:“此番是去徐州查案,李侍郎應該也明白,他們徐州城內(nèi)多少齟齬不敢讓京城知道,你這樣拖家?guī)Э诖┙鸫縻y的趕過去,這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來了?”
“到時候他們有了防備銷毀證據(jù),你說誰是罪魁禍首?。俊?
李源蕭原本惱怒的表情一怔,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點。
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變換了一會兒,也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。
但這并不妨礙溫思爾說。
她上前一步,緊緊盯著李源蕭,哼笑了一聲,“李侍郎這職位,也不過是李尚書在世之時給你四處謀求的,這次派你來徐州,你不會以為是給你立功表現(xiàn)的機會讓你回去繼任尚書之位吧?”
她看著李源蕭越來越白的臉色,露出一個燦爛的笑,“不過是你蠢,被人擺了一道還不知道,讓你來的人就是想讓你死在徐州,或者這案子辦砸了參你一本,到時候讓你哭著鼻子從吏部侍郎的位子上滾下來!”
“你以為你沒了你爹的護佑能做成什么?草包大少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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