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思爾聞,臉上露出一絲猶豫。
這一絲猶豫沒有逃過溫慶墨的視線,他的眸子瞬間就瞇了起來,里面盈滿了危險(xiǎn)的氣息,“怎么,不方便告訴叔父?”
書房中的氣氛明顯壓抑了起來,溫思爾已經(jīng)能感覺到空氣的凝滯,甚至還有隱隱約約的殺意。
她知道,若是自己回答不好,被溫慶墨看出半點(diǎn)異心,她今天就走不出這個(gè)書房!
心中情緒百轉(zhuǎn),但是溫思爾面上一絲一毫都沒有流露出來。
“不是侄兒不方便告訴叔父,只是實(shí)在是……有些難以啟齒?!睖厮紶柨梢詨旱土寺曇簦雌饋砉砉硭钏畹?。
溫慶墨的表情一頓,臉上疑惑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?”
溫思爾眼神亂飄,四處看了看,然后才心虛道:“侄兒在云州府聽說了先帝的一番風(fēng)流韻事,實(shí)在是……難登大雅之堂!”
說著,她的臉竟然還紅了。
溫慶墨沉默半晌,額角跳了跳,“什么風(fēng)流韻事,我問你的事云州府叛亂的事!”
溫思爾似是懵了一瞬,然后訥訥道:“啊……這個(gè)、這個(gè)侄兒知道的也不多啊,就是我們中了埋伏,然后他們就、就反了……”
她說的顛三倒四,像是被嚇到了似的。
溫慶墨心中嗤笑,他這個(gè)侄子還是那個(gè)慫包,日常裝模作樣也掩蓋不了這個(gè)事實(shí)。
他不耐聽下去,冷聲打斷:“那你和千煞王如何了?”
說到這個(gè),溫思爾眼神一亮,不由得上前一步,興奮的壓低了聲音,“叔父,侄兒得手了!”
溫慶墨的神情倏地就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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